你還別說,杜國強這個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大家都知道杜國強雖然沒念過什麼書,但是學問不差也懂的多。
他懂的也雜,但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這總是沒錯。
至於杜國強本人,他不管學什麼都是為了生活的更好,也為了自身安全,他還真是怕一旦有類似的案子被坑了,所以研究研究沒錯。杜國強可跟杜鵑他們不一樣。
杜鵑就算是有個系統,也不覺得這是玄學的東西,反倒是覺得這是未來科技。
總之,就是不相信封建迷信。
但是杜國強跟她可不同,他是相信玄學的。
這能不相信嗎?
換了誰能不信?
他都穿越了,他還能完全不相信?如果完全不相信不是就否定自己?他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穿越了,穿越了啊!所以他相信的。他相信科學也相信玄學,反正什麼都信,信雜了啊。
他七七八八的什麼都研究研究,關鍵時刻,他閨女倒是用上了。
杜鵑:「我爸爸肯定是明白的,把這個帶回去。」
李清木:「對,我怎麼忘了這茬兒,果然人高度疲勞,腦子都轉的慢了。繼續找吧。」
「行。」
兩個人繼續到處尋找,一寸地方都不放過……
嘎吱!
這是開門的聲音,杜鵑動作很快,一個健步來到客廳,就見一個老太太探頭探腦,老太太冷不丁也被嚇了一跳:「唉呀媽呀。」
她看杜鵑一身警服,拍著胸口說:「公安,是公安啊,嚇我一跳,我以為這家進賊了。」
杜鵑:「您是……?」
老太太:「我樓上的,早上下樓買早飯,聽到動靜兒還嚇我一跳。閨女啊,你們這還搜查呢啊?」
杜鵑:「對。」
老太太撇嘴:「要我說,查什麼查啊,馬四兒也不是啥好鳥兒,死了就死了唄。保不齊是老天爺看不過去的報應,管他呢。他死了才好呢。」
她小聲嘀咕,但是杜鵑聽得一清二楚。
杜鵑含笑:「查案子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人不在了,總是得弄清楚怎麼沒的。對了大娘,我看您對他家意見挺大啊。是這個馬四兒給您家添麻煩了吧?我可聽說了,他這人給鄰居添了不少麻煩。」
杜鵑還是很適合做這些外圍走訪工作的,她本來長得就無害,很容易讓人親近,她說話又很會拉進關係,這不,這麼一說,老太太就拍著大腿說:「這可不是讓你說對了,就這家啊,嘖嘖,真是要了人老命了。我就沒見過那麼煩人的人家。」
杜鵑:「來,您進來說說?」
老太太有點遲疑。
杜鵑:「您也別有心理負擔,我們就是走訪走訪,咱也得搞清楚馬四兒是個什麼人,我們是市里來的,聽說這人不咋樣,但是具體的還真是不知道,這不是還得麻煩你們這些老鄰居,你們肯定知道馬四兒是什麼人啊?您放心,我們也不會因為一點鄰里的小矛盾就隨便亂懷疑人。我們就是想要徹底了解一下這個人。得弄清楚他是啥樣的人,才更好繼續調查。」
這話讓老太太安心不少,她說:「你這話我愛聽,我們確實有些矛盾,但是誰家也不會因為鄰居矛盾害人,要說馬四兒這個人啊,那可真是應了一句話,癩~□□上腳背,不咬人膈應人。真的,就沒見過那麼膈應人的玩意兒,你說他是幹壞事兒了?那也沒有,但是就是膈應。」
杜鵑眼神兒閃了下,說:「那您說說,有沒有什麼例子?」
老太太:「喏。就說我家吧,我家就一個小孫孫,我兒子兒媳婦兒都在部隊,兩個人也不能回來。就把孩子交給我們帶,孩子是個早產的,我們家且疼孩子呢。時常給孩子買點好吃的補身子,早產的娃兒,父母都不在身邊,兒子把孩子交給我們,我們肯定得好好養啊。結果就這個馬四兒,真是個膈應人的玩意兒,我給孩子裝了一瓶奶,孩子抱著奶瓶在樓下玩兒,這癟犢子給奶瓶搶過去給啜光了。你說賤不賤,你說有這麼賤的嗎?我小孫孫才三歲,三歲的孩子他都搶,你說還是個人嗎?他真是膈應人啊。」
杜鵑:「真缺德。」
「誰說不是呢,還有啊,我家被子晾在樓下,他路過唾的一口痰就吐被子上了。你說膈應不。我們上門理論,那馬菲菲還說我們欺負她弟弟。還說誰家孩子不淘氣。我他媽……我當時都想抽她,她真是個賤人,誰家的孩子是二十多的大老爺們?真是不要個碧蓮了!」
杜鵑挑眉:「那真是夠噁心的,這人素質也太差了。」
「那誰說不是呢,閨女還得是你,你是明白道理的。你說哈,就他這個缺德勁兒,誰不煩啊!我們找樓長反應沒有用,找管院兒反應也沒有用。就連居委會都說生活上的小摩擦不要斤斤計較,這是我們斤斤計較嗎?這擱了誰不噁心?還有啊,這不,清明節我在窗戶上掛的艾蒿,他自己不想去摘。用棍子給我家掛在窗戶上的捅下來了,撿了掛他家窗戶上了。這艾蒿是不值錢,但是這事兒真的很煩人啊。」
這會兒已經是早飯時間了,不少人家都叮叮噹噹的開始做早飯,但是老太太也不著急走了,真是越說越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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