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跟齊朝陽一起走訪幾個馬四兒勒索的受害者。
這幾個都是文三兒交代出來的, 看得出來,文三兒很想立功了。他不僅交代,還把自己怎麼知道的都坦白的事無巨細。生怕漏掉點什麼。
杜鵑和齊朝陽一起來到肥皂廠, 很快的, 就出來一個女同志,一身工作服,帶著幾分疑惑與忐忑, 她搓著手, 緊張的問:「公安同志,你們找我?」
杜鵑:「李桂玲?」
李桂玲默默點頭,隨即又趕緊嗯吶一聲。
「我, 我是,你們找我,你們找我幹啥,有啥事兒嗎?」
杜鵑:「走吧, 我們去那邊單獨談談。」
李桂玲有些遲疑,但是仍是跟著杜鵑和齊朝陽一起走到了一邊,辦公室幹事好奇的張望, 不曉得李桂玲出了啥事兒。
杜鵑看著李桂玲緊張的樣子,說:「我想理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的,馬四兒死了的事情,你知道吧?」
李桂玲嘴唇都顫抖了幾分, 好半天,默默點頭。
杜鵑:「經過調查,我們查到一些你跟他的事情,你能說說嗎?」
李桂玲:「我、我……」
她掉下眼淚:「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
杜鵑:「別哭別哭, 我們沒說是你,但是你是有這個嫌疑的,你說一下自己昨天下午到晚上的行蹤吧。另外你說一說你跟馬四兒的具體情況。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你的委屈,我們也知道的。這個案子我們是不會詳細公布的,你盡可以放心。」
她看出來了,齊朝陽之所以是安排他們兩個一起來調查,為的未嘗不是謹慎點,不希望更多人知道,最好不要給這些受害者的名聲造成影響。他們兩個一起調查,最終檔案歸檔,只要不是兇手,那就不太牽扯進來,不宣揚知道的人也不會多了。
「我們肯定不會多說什麼的,但是你應該明白的,既然我們能來找你,肯定是馬四兒那些狐朋狗友交代了你。」
李桂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事兒瞞不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口風緊,是我還存有一絲絲的僥倖。」
「你是怎麼跟馬四兒攪合在一起的?」
杜鵑看著李桂玲,李桂玲苦笑:「我哪裡會和他攪合在一起,是馬菲菲。」
她頓時咬牙切齒:「是馬菲菲這個賤人,她害了我。」
杜鵑:「馬菲菲這個人我接觸了一點,十分溺愛她弟弟,她做了什麼?」
其實這話是沒用的,但是杜鵑還是順著她的話茬兒說,給她一點點靠的住的感覺。果然,李桂玲說:「你也知道馬菲菲護犢子了吧?這人最不是人了。我跟馬菲菲是小學同學,本來我們兩家是沒有來往的。但是馬菲菲不是嫁給那個范根盛了嗎?我男人是我們廠子的班長。也是個小領導,就想著走動起來,對自己也好,往上繼續走有幫助。於是我就主動又跟馬菲菲聯繫起來。可是我哪裡知道馬菲菲這麼癲,她灌醉了我,讓她弟弟欺負了我。事後還說她弟弟剛跟對象鬧掰,太苦了,她就是想讓她弟弟高興高興,她弟弟比我年輕,我也不吃虧。你聽著話是人說的嗎?我當時恨不能拿刀砍死這兩個混蛋的。但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我下不去手……」
杜鵑皺眉,一旁的齊朝陽一直沒說話,盯著李桂玲。
李桂玲:「本來這事兒我以為就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想到馬四兒竟然找到我要錢花。他說如果我不給就告訴我男人,他記住了我身體的特徵,我不能離婚,我真的不能離婚的,我家孩子還小,沒有辦法,我就只能給他錢。他每個月跟我要十五塊錢。」
杜鵑罵了一句敗類,她真是沒見過這麼下作的男人,真是噁心透了。
這姐弟兩個屬實是十分噁心人了,白瞎是個人了,半點人事兒也沒幹。
杜鵑問:「那這十五塊錢,是每個月都給?你給了多久?」
李桂玲:「兩年多,每個月都要給的,除了要錢,他有時候也會找我睡覺,我真的好難,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可是我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但是,我沒有殺人,殺人的事兒跟我沒關係的。」
她連忙擺手:「我是不敢幹這個的。」
杜鵑:「那你家裡人知道嗎?你每個月拿走十五,這都兩年了,你男人不知道?」
「我家是我管錢,家裡也沒有用大錢的地方,所以他不知道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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