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跟沒看見一樣,一點也沒有同情心。
都是鄰里鄰居的,就算是幫忙搭把手也是好的啊。
來娣默默的來到水井邊,搖著軲轆,水桶很快的上來,井水真的很刺骨啊。
冷冰冰的水,咋就沒人肯幫幫她。
都是一些自私的人。
來娣洗著都尿戒子,表情苦大仇深。
而這會兒杜國強也在家洗,不過他不是洗尿戒子而是洗臉。他把臉和頭都洗了,這才清爽的甩一甩,包著頭從衛生間出來。
陳虎梅:「你擦乾點,別感冒。」
杜國強:「我曉得。」
杜鵑立刻起身:「爸爸我來幫你。」
陳虎梅:「你個小馬屁精。」
杜鵑哼了一聲。
倒是杜國強笑著說:「你看看,還得是我閨女。」
杜鵑乖巧的笑,認認真真的給爸爸擦頭髮,問:「爸爸,你今天跟蹤的怎麼樣啊?」
杜國強:「我出手還能不行?你看不起誰呢?」
她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十分得意洋洋。
杜鵑笑嘻嘻,但是眼睛倒是睜的大大的,她問:「那齊朝陽他們去抓人了?」
杜國強:「按理說是的,我都把飯餵到嘴邊了,他們也不至於這個都不成吧?」
杜鵑:「也對哦。」
倒是陳虎梅不太懂,說:「你不是沒跟到最後?你確定能找到?」
杜國強:「那有啥不能的?我跟你說,有時候警犬比人好用,狗鼻子可比人鼻子靈敏多了。而且人會被外在的一些環境干擾判斷。但是警犬可不會。別的不說,追蹤這種事兒,我們可愛的狗狗可是很厲害的。你追人追丟了,它都不會追丟了。放心吧,很穩妥。」
陳虎梅:「哼,這話讓你嘮的。還拿我跟狗比,你可真是長能耐了哈杜國強。」
她扭住杜國強的耳朵,杜國強:「哎哎哎,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媳婦兒哎。你可真是太兇了。我這不就是打比方。打比方嗎?我錯了。」
杜鵑咯咯咯的笑了出來。
杜國強哀怨的說:「你啊,也不知道幫著點爸爸。」
杜鵑笑的更歡。
陳虎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虎梅:「既然你能往他身上沾香粉,咋不一開始就弄?這還跟著走了這麼長時間。」
杜國強:「這就是你外行了吧?首先,我一開始就接觸他,容易讓他有警惕性。但是他都兜了兩個來小時了,已經趨於穩定平靜了,我以一個合理又離譜的方式出現,才不會引起他更多懷疑。畢竟他也想不到有人會扮成這種身份靠近他啊。」
杜國強得意一笑,現在的公安還是比較正統的辦案。一般可沒人搞他這個路子,沒見過自然想不到。所以很適合用來糊弄犯罪分子。
陳虎梅:「這給你得意的,然後呢?」
杜國強:「第二就是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肯定是會繞圈兒的。如果我一開始就接觸他,他又繞了兩個來小時,味道肯定會淡了。我這香粉里放的這個東西肯定會越來越淡。我相信狗狗的能耐,但是越淡越不好辨認。兵貴神速懂不?而且我不敢說他是不是也偽裝了,到時候換衣服什麼的。雖然狗狗的嗅覺很靈敏,但是能順利一點,何必人為的增加麻煩?從穩妥方面來講,肯定是晚點接觸他更有利。警犬找人都省事兒。」
他補充:「而且他都走了兩個來小時了,該有的防備措施也做過了。我估計他住的地方和我叫住他的地方不會差的很遠。」
杜鵑適時拍馬屁:「爸爸你也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最厲害。」
杜國強:「那還用說?我一直在派出所,可不代表我的能力是派出所辦家長里短的水平。」
他是知道大環境,不想往上走牽扯有的沒的。
不然就他早升遷了好嗎?
杜鵑:「知道知道,你最厲害。」
「我當然厲害。」
陳虎梅看著爺倆兒這樣,說:「你們啊,就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說完了倒是有幾分擔心,說:「也不知道齊朝陽能不能順利抓到人。你們說如果是你們弄錯了,這人不是壞人……」
「嗤,不是壞人要跟蹤齊朝陽?不是壞人回家的時候繞兩個多小時?反覆的做安全工作?這世上可沒這個巧合。」
杜國強:「這人就算真的不是當年那一夥兒搶劫的,也肯定不是好人。好人怎麼可能偷偷跟蹤齊朝陽,盯梢兒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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