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聽過林以青這樣的聲音,虛弱蒼涼的好像沒有一絲力氣。顧建城經歷過男女之事,當然聽明白兩個在一起的箇中意思,他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麼複雜情緒,失落難過,不甘羨慕,還有些別的,他遲疑的問:「怎麼回事?」
林以青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你還想娶我嗎?」
顧建城睜大眼睛,覺得自己在幻聽:「以青?」
林以青繼續說「如果你還想娶我,我就嫁給你,從此以後,我和你好好過日子。」
顧建城輕輕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林以青深吸口氣:「非常真。」
顧建城抬起頭來,想都沒想的回答「我願意娶你。」
林以青支著有些眩暈的額頭,看他:「你要想好。」
「你是我夢寐以求!」顧建城有些激動:「我想不到,簡直不敢相信你會……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而我還有這樣的機會。」
林以青細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如果你不改變主意,那準備好你的戶口本,身份證,還有幾天我就畢業,想娶我,我們就去登記結婚。」
顧建城幾近顫抖的問:「你不會後悔?」
給愛情留了空間,卻找不到屬於她的那扇門,昔日片片溫存,早喚不醒逝去的柔情,體溫冰冷,她也不需要抱擁,她的疼痛只適合獨自品嘗,獨自在暗夜裡沉淪。
「不會。」林以青費力的支撐麻痹的身體,輕輕站起:「我說話算數。」
顧建城來到她跟前說:「好,我等你畢業,畢業我們就登記。」
「事情說出去了就容易黃,謹言慎行。」林以青淡淡的交代。
「我聽你的。」顧建城保證。
一瞬的凌亂,此生不堪,情深會無路可退,情醉會時常徘徊,情淚會讓人憔悴,有些事埋在心間,別說後悔。這就是她的路,沒有誰可以真正理解她,她也不需要理解。從此孤獨,這或許是上天對她最大的懲罰。
7月,畢業的季節。林以青在拿到畢業證書後與顧建城談了半個小時,之後悄無聲息登記領證,兩人回學校收拾東西,還未離校的室友們問顧建城是誰,林以青淡定微笑的回答:我丈夫。
眾室友愕然,不過紛紛送上祝福,顧建城帶來很多喜糖,與眾人分享喜悅之情。
55,醒轉
一別經年,一夢醒轉。
「有一天我發現自憐資格都已沒有,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擔負著簡單的滿足,有一天還是從平淡日子感受快樂,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方,我要的幸福……我要穩穩的幸福,抵擋末日的殘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個歸宿…無論我身在何處,也不會迷途」當陳奕迅這首歌還未唱響的時候,林以青就有了這種深刻體會。
林以青一夜輾轉,朦朦朧朧的非常疲倦,當清晨第一縷薄光衝破雲層時她醒了過來,以為哭了,可枕頭卻沒有任何痕跡。另一張床上的張芸還在香甜酣睡,她揉了揉太陽穴,去了洗手間洗漱,鏡中之人臉色有些蒼白,很多人說她長的年輕,誰又知道長久的殫精竭慮一顆心早已滄桑,格外感激,感激上蒼賜給了她兩個孩子,點燃了她的活力,多少艱難都闖過來了,如今的又算的了什麼。
電話鈴聲響起,是張芸的鬧鐘,她慵懶的來迴轉著頭,待醒過神來,起身一看林以青正神清氣爽的坐在前方案桌上用電腦。
林以青聽到動靜轉過身看去,張芸打了個哈欠,微微的笑問「好早啊,我真佩服你的精力……」
「過年的時候事情比較多,不打起精神來不行。」林以青經過仔細沉思,想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所以也就必須速戰速決:「上午開市你把那三支股票全部拋了吧,我想把能掉回來的資金都先歸籠,富寶今後必然要有針對性的發展,銀行小額借貸已經沒有意義,該還的要還,你覺得呢?」
張芸頭腦清醒了些:「確實是這樣。」她疑惑的問:「只是眼看要過年了,不必急在這一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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