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顧建英邁出了她的第一步,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心裡隱隱的還有些不安。回到富寶後,她直接去了行政經理辦公室。
把一盒子印章,U盾和登記回執表放在齊志霄面前的辦公桌上,神色嚴肅:「志宵,事情都辦完了。她很配合,可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你會支持我的對吧?」
真辦了?!還這麼的迅速!齊志霄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當他看到上面股份轉讓和法人變更的相關文件時,他眉頭皺起的問:「她沒講條件就辦了?」
「哪能不講條件,要1000萬,她平時裝慣了,今個聽我媽媽強硬態度臉上有點不對勁,心裡肯定在惱火。」顧建英在辦公桌前坐下,冷笑的說。
齊志霄抽出根煙吸了起來,想了想,眯起眼來問:「你把錢給她了?」
「當然沒有。」顧建英臉上是黠慧又別有深意的笑:「我媽讓我在S市買套大房子。」
齊志霄吐出了煙圈,眯眼打量著顧建英,從那張小人得志的臉上猜出了她的心思,連他都看出來林以青會想不到。低聲問:「你確定她不知道你們已經知道了那件事。」這話有些模稜兩可,但顧建英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她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面上陰晴不定:「要不是我哥那次酣然大醉時不小心說出,這輩子我和媽媽都會蒙在鼓裡,這麼諱莫如深的事我怎麼會輕易說出來。」
齊志霄當然不相信顧建英不會輕易說出,她現在恨不得滿大街嚷嚷林以青的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看著端莊穩重其實就是個風流蕩-婦!
可林以青的做法也確實耐人尋味,齊志霄在煙霧中的眼睛陷入冥想,眼前是林以青美麗又充滿鄙夷的臉,他聲音不自覺的發緊發冷:
「很簡單,要麼她很孝順你媽,要麼就是她拿上一筆錢走人。」齊志霄嘲弄的笑了下:「你其實根本沒必要換法人,讓她占點股份也沒什麼大不了,你抽出個三五千萬,瀟灑自由的到處玩,還能拴住她為你為富寶操心,不是我說你,你眼光應該放遠點。」
眼光當然放遠點!她還想把富寶發揚光大,區區的三五千萬算什麼,她難道一輩子都要屈居在林以青之下?!然後顧家的所有風光全讓一個鑽營他們家的卑鄙女人占全了!她就不能成就一番事業來?!當她顧建英沒一點骨氣嗎?
顧建英想到這冷笑的問:「把林以青留下來給你惦記嗎?」她因為和他發生了關係,如同脫掉了那層包裹的外衣,有些話說起來可以肆無忌憚。
齊志霄臉色變沉,他哼了一聲,心裡不耐煩起來:「你別不識好歹。剛剛還問我是不是支持你,我就事論事的為你好,你反過來倒打一耙,顧建英,我不是非呆在富寶不可!」
顧建英審視著齊志霄的表情,想竭力看出他心中的真實想法,齊志霄開始用筆在本子上的寫什麼。
「好了,別生氣嘛,怎麼連玩笑都開不起了。」顧建英把話拿回來,語氣又撒嬌又哄慰,接著說出她心中所想:「林以青城府很深,我擔心有一日養虎為患,一個詭計多端的人,誰知道她暗中會搞什麼破壞,還不如徹底讓她滾遠點,我看見她就覺得憎恨,騙了我哥哥那麼多年,讓我哥白給她養野-種,我哥這輩子算是憋屈透了,連最後的骨血我都沒替他保住,你以為當時林以青是真想給白曼麗錢嗎?她是在變相的給我難堪,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覺得我哥哥那個孩子是被她害死的,怎麼那麼巧合,她一去醫院,孩子心臟病突發就沒了呢。」
雖然齊志霄憤懣林以青的絕情和那一巴掌的羞辱,當時他一顆火熱的心真是被她生生的浸在冰水中,箇中那痛苦難堪的滋味,他都不能回想。可這一刻他覺得顧建英把林以青想的有些過了,林以青手段心機確實非常人能比,不然富寶也不會起死回生。但林以青對顧家算是有點情義的,不然顧建英能安穩強橫的站在這裡說三道四嗎,就這份幼稚,也很難成大事。
齊志霄沉思了一會兒說:「財政決定一切,最主要的是把錢控制在手。」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雖然東西都在我手,可我總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你幫我再想想她有沒有反擊的可能。」這是最重要的,所以顧建英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齊志霄準備考安全工程師資格證,他邊記著筆記邊說:「應該不會,我一時間也想不出,先靜觀其變吧。」
顧建英見他滿不在乎的樣,聲音中有幾分質問:「你怎麼這樣肯定?」
跟審犯人似得,這話真沒法說下去了,齊志霄臉一板:「大小姐,你想想,無論是攜款私逃還是搞垮富寶對她有什麼好處,她是想徹底躲在國外一輩子不回來了?還是想被你搞臭名聲啊?說句敞亮話,她能把富寶盤活,你覺得她離了你們就不能活了?別忘了,她當初是拋掉了稅務局飯碗來富寶的。」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齊志霄繼續說:「我是覺得她不想再管富寶這一攤子,我要是你就清點好家產,想想今後富寶的路怎麼越走越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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