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林以青將白色毯子往上拉了拉,嫌他煩,不願意回答。便閉上眼低聲道:「你好好開車,說不定有人跟蹤呢。」
「那不重要。」陸戰勛看著她的眼睛:「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不重要?要是撞一下,咱倆就危險了。」
「有人別著呢,四輛奔馳,分了幾路,我們又坐過公交,他們早分不清。」
「萬一呢。」她臉動了動躲過他的手,警告:「謹慎點,小心馬失前蹄。」
「什麼松啊緊的?」
他又問了回來,刨根問底,囉里囉嗦的。林以青歪頭看著他,張嘴咬了下他作怪的手指,隔了會兒輕聲說:「真硬啊…」
陸戰勛飛快的看向她,眸色幽深,手指控制不住往她唇里抽插了幾下,緩緩問著:「舒服嗎?」
林以青呼吸一窒,吞了口唾沫。
陸戰勛風情一笑,手指並沒有拿出來,定在那,意味不明的說著:「以前我高燒,你給我擦酒扎針的,我覺得很舒服。現在車上也有烈酒,針也是現成的,我幫你物理降溫好不好?」
這個男人!林以青眼睛裡忍不住的盈上幾分笑意,以為他不過因為賀乾幾句話心裡不痛快,她只好繳械投降,吐出他的手指,把賀乾買礦時的事簡單講了講,當然都是挑重點而已。而在她說話間,陸戰勛將車拐到了一處僻靜的大樹下,前後左右都是車輛,可能是周圍小區里車位不夠,就都暫時停在了後面的這條小路上。
林以青有些奇怪,難道又要換車。就見他關了燈,但沒熄火,車裡暖氣大開著。而他的手已經開始很不規矩,伸進毯子,撩起衣服滑進了肌膚里,柔軟又乾熱:「繼續說,說你愛我。」
林以青嘆口氣「你是小孩?」她捉住他不安分地騷動:「別跟吃不到糖一樣耍賴。」
「說你愛我。」陸戰勛眼眸執著的要求著。她從未說過,就算知道她在乎他,可他想聽她親口說出!
「哪有你這樣逼人的,我就不說!」林以青推開他的臉,不予理睬:「這是少男少女才幹的事。」
陸戰勛扶正她的臉,讓她看向他:「你曾經問過我愛不愛你,那時候我覺得你青春年少,追求形式主義的花樣年華,而好像錯失了良機,我知道從此你再不會問我。可我想問你一次,就現在------」他用下巴新冒出的胡茬扎著她的柔嫩臉頰:「你愛我嗎?」
林以青有些癢,來回躲閃著,有些氣惱他的不知分寸:「我現在是病人——」
可陸戰勛不動聲色間接了了句:「那我給你醫治,或者傳給我。」他親上她的唇,撩撥她的舌。他的吻悱惻濃烈,最後她不能呼吸,逼得她有些急,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些許:「你真是------」林以青恨恨的隔著白襯衫咬住了他肩膀,大口喘息:「這哪門子治病,你這是占便宜!」
她渾身熱燙,頭暈沉著,忽冷忽熱的,整個人輕飄飄的。
陸戰勛搖了搖頭,認真說:「還沒治呢。」
林以青鬆開雙唇,有些訝異的揚起頭看他。陸戰勛笑了笑,親親她的額頭,小聲說:「忘了嗎?當年我怎麼出的汗。」
她瞪他:「投機取巧,油嘴滑舌,你耍流氓啊。」
「以青,我想找個女人睡覺,太簡單,就像到菜市場選大白菜。什麼瘦的胖的,松的緊的,美貌的極品女人很多,各式各樣,甚至各國風情。」
林以青沉默,用眼神示意他繼續。
「可我沒感覺。那些女人無論長的多漂亮,在我眼中並沒有多大區別,看多了,也就那樣。」他的吻上她的唇,纏綿又溫柔,聲音裡帶著些許笑意:「分不清誰是誰,而你無論如何,對我來說都是林以青。」
陸戰勛調節著電動座椅,將人連著毯子整個抱過來:「在我心裡,我只認你。」他抵著她的額頭,將她的辮子打開,手指深入她黑色發間,傾身壓她到方向盤上。
林以青幾乎沒有任何躲避空間,駕駛座不大,正好是他們兩人的位置。
陸戰勛很滿意,覺得這樣的寬度就是為了給他們翻雲覆雨,顛鸞倒鳳而準備。他繼續道:「就好比,我殘了廢了,一張臉毀了,我相信你也一樣不在乎,是不是?」他問她,手沒閒著去解她真絲襯衫,光滑鑲嵌著貓眼石的紐扣很容易打開,而他手指堪稱靈活。
「那可不一定,對我不好你就算可憐的去要飯,我都不帶給你一粒米。」林以青伸手臂阻擋他過分的動作,她皺眉:「喂,陸戰勛,高燒j元不能大開,你說過的——」而他的手順利解開一切束縛,甚至是胸罩的前邊機關!
陸戰勛一本正經de 回:「j元是對男人而言,現在的你適合採陽補陰,相信我,對你有好處。」他漆黑眼眸熱烈,緩緩又說:「我也想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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