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用光了買的套,越到後面量越少,最後一次空膛,到終點自動軟化。
梁曼秋蹬著飄忽的雙腿,抱怨都快脫皮了。
旋即,意識到說錯話。
「在哪,我看看。」戴柯過來掰開她的雙膝,梁曼秋尖叫著拉過薄被要遮,沒他反應快,雙膝直接壓平了。
戴柯只見比三日前紅潤,仍然水汪汪的,看不出哪破皮。
然後低頭,舌尖安慰她一下。
也就一下下。
梁曼秋尖叫夾起雙膝,沒夾住他的腦袋,「哥哥,你嚇死人啊!」
戴柯:「給你『嚇』回來?」
梁曼秋會意,鑽進被窩,「不要。」
戴柯:「就一口。」
「走開啊。」梁曼秋終於明白,他們初涉*事就玩這麼瘋,片子裡五花八門的內容,一點也不誇張。關起門來的世界,可以發生一切形式豐富的秘事。
戴柯彈盡糧絕,沒強迫她,躺到她身邊,又得開始琢磨點什麼外賣。
他們日夜顛倒,三餐失調,不著片縷,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
時近晚上8點,說是晚飯太晚,宵夜又太早。
「大D——!」
遙遠的地方傳來呼喚,幻聽一般。
梁曼秋和戴柯平躺床上,同時定神,對視一眼。
梁曼秋:「哥哥,好像有人叫你。」
「小秋——!」
是一道比剛才稍尖銳的女聲。
從窗戶外飄來。
梁曼秋:「是豬肉玲他們麼?」
戴柯掀被起身,書桌擋在窗前,他欠身拉開玻璃窗往下看。
路燈光亮朦朧,樹陰下似乎站了幾道人影,看不清身形和面龐。
「老寧?」戴柯不確定叫一聲。
「叼你個大D,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坐監去了?」
的確是老寧的聲音。
戴柯也罵罵咧咧回敬一句髒話。
老寧叫道:「滾出來吃宵夜啊,還要老子上門請。」
「等下。」戴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黑色褲衩,梁曼秋滿床找睡裙。
老寧:「這裡蚊子超多,我們上去。」
戴柯:「我們下去。」
今天家裡垃圾沒丟,衣服沒洗,沙發擱了一條褲衩,或許還掉落撕開的套套包裝袋。
戰場混亂又色|情,不堪入目。
老寧像沒聽見,習慣性走向樓宇門,以前他們經常直接上門約人,要不是這次戴柯失蹤太久,根本不會在樓下喊人確認死活。
金玲給了老寧一肘擊,「你上去幹什麼,大D都叫我們在這等。」
老寧:「你愛餵蚊子我不愛。」
金玲急道:「你看見大D好像沒穿衣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