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葉止對尤箏比起大拇指,崇拜地望向她,「不愧是你!」
尤箏還想繼續和葉止聊天,但中途風麟忍無可忍的蠻橫插進來,直接抄底將葉止抱起。
「欸欸欸?風麟!」葉止奮力撲騰,「你幹嘛!」
風麟抱住葉止向尤箏輕笑:「他醉了,我帶他先回去了。」
看著風麟將口中還在爭辯他沒醉的葉止抱走,尤箏嘴角抽搐,止不住腹誹。
不是大哥,都過這麼久了,還他爹的記著呢?
尤箏撇撇嘴啐道:「小氣。」
……
葉止被風麟扔回他倆房間的床上,仍舊察覺不到危險,氣鼓鼓道:「你幹嘛!我沒醉!人家箏箏好不容易來一次!」
「所以。」風麟解開自己的髮帶,仍由黑髮傾瀉而下,遮擋住葉止唯一能觸及月光的渠道,「你就可以放任我不管?」
喑啞的嗓音好似陳年釀造的葡萄酒,讓本就微醺的葉止此刻眼前更是迷濛起來。
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葉止縮縮脖子,心跳加快,氣勢漸漸弱下來:「沒……沒啊……」
風麟單膝跪在床上,另一隻腳撐地,俯下身子將葉止的髮帶也輕輕扯開,瀑布般的髮絲鋪滿半張床榻。
「你呀……」無奈嘆氣聲幾乎快要貼著葉止耳邊,熾熱的吐息一下下打在他脖間,「總是這麼嘴硬。」
伸至葉止後腦的手猛然發力,唇齒間的悶哼聲在寂靜的夜裡突兀響起。
片刻後,風麟鬆開氣喘吁吁的葉止,黑眸漾起一抹笑意,指尖順著肌膚摩挲至脖頸,挑逗般畫個圈,又穿過衣領繼續往下。
葉止眨眨被淚珠侵襲的雙眼,風麟俊逸的容顏在他眼中變得柔和又曖昧,幾乎迷得他失去理智。
直到手腕間傳來絲絲的束縛感。
葉止抬起手,驚訝地發現雙手手腕被綁上同一根紅繩。
風麟再度俯身,身體直接壓迫得葉止不得不平躺在床上。
風麟拉住紅繩中央向上一抬,葉止手臂被迫交叉在頭頂,滴溜溜睜大的雙眼仿若一隻無辜待宰的羔羊。
「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紅繩很襯你。」
葉止恍然,忽然秒懂風麟指得是什麼時候。
那時,紅繩還只是他用來挽住衣袖的利器。
「你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葉止盡力從風麟的桎梏中抬起頭,似是真的醉了,葉止朝他臉上輕吐出酒氣,取笑道,「還那麼早呢?」
「嗯。不早了。」風麟也笑,黑眸沉沉望向還不知死活作妖的葉止,骨節分明的手由前襟劃入胸口,輕觸一點,葉止如觸電般頓時老實起來。
鬆開紅繩,風麟另一隻手悄然掀開葉止上衣,露出左胸口一道疤痕,儘管只有兩個指節大小,但卻正好位於心口處。
疤痕早已結痂,風麟低下頭,於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