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女子的地位永遠都是不如男人的。
換言之,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
男人讓女人裹腳,男人讓女人三從四德。
妾可以送,可以交換,可以買賣。
所謂的父權,夫權,就是將女人壓制,將女人物化。
沒有話語權,沒有自主權。
即使有人想反抗,也不過就是些無用的方法。
可自己這個小徒弟,直接選了一條最能激起士族怒火的方式。
「你試試吧!」言卿肯定道,「但你明白這條路的艱難嗎?」
暖寶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馬上點頭,「我明白的,師父!」
言院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認真思考著如何替小徒弟去圓。
「常媛的入學考試我有印象,她答的很不錯,我到時候會告訴學正,她要輔佐你,這樣他們一定會教一些真東西給她的。」
至於再後面,書院裡還有自己的學生呢!
言院長又告訴暖寶,常媛需要讀哪些書。
「我去年給你講的,你不是讓白辭給你記了筆記,你把筆記給她就行!」
暖寶沒想到自己啟蒙的東西,居然這麼有深度。
「師父,我啟蒙的東西,她科考都能用嗎?」
言院長得意,「你的啟蒙起點可比別人高多了!如果不是你目不識丁,我還能講的更深一些!」
說到這裡,言院長似乎是想到小糰子那如狗爬一般的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去之後,你給老夫好好的練字!」
暖寶縮著脖子應了一聲。
師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晚上,暖寶正嘟著小嘴在屋裡練字,敲門聲響起。
她沒動,白辭走過去把門打開,臨珂站在門口。
因為白辭此刻是狼身,所以臨珂沒有說話。
小糰子見沒人進來,揚聲問道:「白辭,誰敲門啊?」
臨珂這才伸頭往裡看了一眼,喊道:「小龍神,是我,臨珂。」
「進來。」
臨珂走到書房這邊,看到暖寶拿著一隻碧玉的毛筆寫寫畫畫。
白白的小臉上還有不小心沾上的墨汁。
「有事嗎臨珂?我快寫好了,你等會。」
「好!」
暖寶寫的很認真,這讓臨珂誤以為暖寶在寫什麼重要的東西,結果悄悄走到她身後一看,差點就笑出聲了。
她瞥向一旁結果看到白辭冰冷的眼神,瞬間那個想笑的勁兒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