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不知道這場法會是針對自己的,此刻還能風輕雲淡。
得到了齊皇這邊的肯定,大神師帶著人離開了。
「意綿,最近稍微收斂一點,神殿不鼓勵另修殿宇金身。」在宮門口要分開時,大神師突然警告了范意綿一句。
她後背一僵,不快的點頭稱是,「意綿知道了,這都是那些信徒擅自建的,回去我就讓他們拆了。」
大神師並不想與她鬧僵,自然不會做絕,「既已建好,拆便不用,但也不可再有。」
范意綿不悅的回到容府,容氏正在摔碟子丟碗,她詫異於平時好脾氣的容氏為何會如此暴怒,連忙上前勸慰,也順便了解一下情況。
「娘,仔細扎壞了手,發生了何事,說與女兒聽聽。」范意綿抓過容氏的手吹了吹,又說了幾句話哄的容氏開心,這才說起她生氣的緣由。
原來是她聽聞范宏文買的那座宅子裡搬進去一個小女孩,容氏立刻想到了范宏文與自己和離,一定是因為偷偷養了外室,生了孩子。
容氏抓著范意綿的手,顛來倒去就那幾句話,聽得范意綿直想打瞌睡,「娘,別生氣了,那小女孩交給女兒,爹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你別擔心了。」
范意綿的意思很明白,她來收拾那個小女孩,讓容氏先閉嘴。
容氏果然不再說了,她期待又忐忑的看著養女,小心翼翼的說:「那娘這兩天去打聽一下那女孩的情況。」
范意綿微抿嘴唇點頭。
暖寶還不知道自己有人想整她,這兩天每日都在外面吃吃喝喝,要麼就是買東西,玩的不亦樂乎。
為了不打草驚蛇,讓神殿知道自己來了京城,白辭並沒有變成狼,而是變成一個普通的小廝跟在她的身後。
范宏文還想給她找一個婢女,卻被暖寶給拒絕了。
「世家高門哪個小姐不是帶著幾個丫頭小廝的,那多有氣派,你身邊沒人,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范宏文可不想讓自己的閨女被那些丫頭給比下去。
誰知暖寶是個怕麻煩的,她想到自己身後跟著一堆人,拒絕的很果斷,「有人跟著,我去哪裡都不方便,還是算了吧!」
但她那轉了性子的大師兄不到中午就給她送來了兩個年歲不大,容貌普通的婢女(侍衛)。
「主人,我們是陛下送給您的,這是我們的身契。」其中一個略高一點的從懷中拿出兩張賣身契呈上。
得,連賣身契都拿過來了,推是推不掉了。
暖寶只希望她們都是有趣的人,接過賣身契放進布兜里,才繼續問二人,「說說你們的情況,叫什麼,擅長什麼,你家陛下為何要將你們送過來。」
暖寶問完,兩人連忙磕頭,「我們曾是皇家暗衛,如今陛下將我二人送與主人,我們便是主人的人,屬下擅長追蹤、隱藏和打聽情報。」
「屬下擅長下毒和刺殺。」
「請主人賜名!」
暖寶摸著下巴看著兩人,一旁的白辭已經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二人了,讓暖寶賜名,虧他們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