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1 / 2)

「別......別咬.....」

青凝雙手撐在書案上,被迫往後仰,不得不將自己呈現在他面前。

朦朧中她聽見男子低沉的嗓音:「安安日後喚我什麼?」

「二哥哥,二哥哥,日後都是安安的二哥哥......」年輕細嫩的身子,經不住這樣的挑弄,青凝低低泣,求饒似的嗚咽。

崔凜抬起頭,乾淨朗潤的一張臉,在朦朧燈光的映襯下,像是不染凡塵的謫仙。

可就是這樣的人,溫柔得扶住她的後頸,強勢得撬開她的唇齒,細細纏磨,而後流轉至她的臉側,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青凝身子發軟,忍不住溢出綿軟的悶哼,恍恍惚惚中,細綾百褶的裙擺似乎被層層堆疊起來,露出一雙修長白淨的玉腿,在高高的書案上晃來晃去。

青凝只覺羞恥異常,想伸手去拉下裙擺,卻不妨被他扶著後腰,連一雙手都一併禁錮住了。

膝蓋頂開她的腿,沾到一點點透明的水漬,她聽見那天上月、山巔雪似的郎君輕笑:「安安也是想我的,對不對?」

方塘水榭四周本有落地長窗,現下帷幔放下來,已被層層遮住了。

透過層層帷幔,只隱約瞧見女郎的一雙玉腿,被架在男子窄瘦有力的腰身上,來來回回的晃。

外頭的雪還在下,穿庭飛花,斜斜落下。

青凝也不知過了多久,實在有些太漫長了,風燈噼啪一聲,燃盡一截燈燭時,她才被那人抱著清洗了一番。

方塘水榭的內室本設有床榻被衾,往日崔凜處理公務到深夜,偶爾也會在此處歇了。

今日他將懷中軟綿綿的小女娘放在榻上,掀起帷幔一角,同她一道看夜色里的初雪。

青凝卻無甚興致,神情木木的,啞聲問:「我今夜不回去,鵲喜該著急了,若是她一著急,尋到了老夫人那兒去,可如何是好?那可是要把世子的行徑一併抖出來了。」

崔凜擁著她,神色異常柔和,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抖出來便抖出來,安安害怕嗎?」

這下換青凝著急了,這世間對女子向來不公,他是男子,便是事情被抖出來,頂多成為他清白人生中微不足道的瑕疵,於她,卻是滅頂的災難。

青凝抬眸瞪了他一眼,只是她方才被折騰一番,早已沒了力氣,便連這眼神也是綿軟無力的。

崔凜這才道:「我已讓雲泠尋了個藉口,去安撫鵲喜了,你不必擔心,這方塘水榭也無人能靠近。」

青凝聽他如此說,才稍稍放下心來。

她軟軟靠在他懷中,實在是疲累的緊,也無心去看雪景了,眼皮落下來,便要昏睡過去。

恍惚中似乎聽見崔凜在她耳畔,低低道:「安安,這塊玉佩原是老夫人送給我母親的,現下我把它送給你,你好生帶著。」

「你需知這玉佩......」

後頭他說了什麼,青凝便聽不清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去前只有一個念頭,明明他折騰了這樣久,她的腰都要被他揉斷了,為何他卻不知疲累?

......

青凝第二日醒來時,崔凜已去上朝了,外頭的雪還在下,由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變成了細細的雪沫子,輕舞飛揚得往下落。

青凝渾身酸軟,支起手肘起身時,忽而瞧見手邊有一塊流雲百福的玉佩,潔白無瑕,溫潤細膩,一瞧便不是凡品。她這才恍惚記起,昨日崔凜似乎送了她一塊玉佩。

「陸娘子可起了?」是雲泠清凌凌的聲音。

青凝道了聲是,雲泠這便垂首進來,伺候青凝起了身,又轉身去端了碗溫補的燕窩粥:「陸娘子,這燕窩粥另加了些許高麗參,世子吩咐了,要你喝了再走。」

青凝不欲為難雲泠,坐在榻上細細喝完了那碗燕窩粥,這才撐了把油紙傘,往凝瀧院去。

回到凝瀧院時,鵲喜正在打絡子,瞧見青凝便迎了出來:「娘子,老夫人怎得突然留你抄經書?」

昨日雲泠過來帶了口信,說是她家娘子被留在了立雪堂,陪著老夫人抄佛經,今晚就不回來了。

既然搬出了老夫人,還是雲泠來送的信,鵲喜自然不疑有他。

今日鵲喜瞧著青凝走路緩慢,腰身無力的模樣,還以為是昨夜抄經書累著了,忙將青凝扶了進去。

青凝朝鵲喜笑道:「老夫人想尋個人說說話,這才留下我陪她抄了一晚佛經。」

鵲喜點點頭,給青凝端了早食來:「昨日娘子一走,吳掌柜讓人送了信來,說是水墨坊自打開張以來,生意好的很。今日是水墨坊第一個月結帳的日子,娘子若是得空,可去清算一下帳目。」

九月的時候,青凝讓吳掌柜盤下了麗錦堂旁邊的空鋪子,本就是打算再開一間繡坊,如今命名為水墨坊,專做水墨繡,已是開張月余了。

最新小说: 疼痛飞行 [1v1]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 潮来不钓(年上1v1) 懷了遊戲角色的崽 快穿:渣心前女友她恃宠而骄 地球護理所 美人不修無情道 漂亮鹹魚他為禍四方 復活後發現老婆要改嫁 我穿到了瘋狂的世界[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