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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為驗證此事而來。」

「那你也該明白稚女現在的處境可不算好。」

早見打開車門,華麗的長袍迤邐一地,貪婪的火舌畏懼地褪至一旁,死侍群低吼嗚咽著離開了他身旁,嘈雜的雨聲小心地消了聲音。

他扶著車門微微側頭,冰冷的黃金瞳注視著那具魔鬼殘缺的肉身。

「用不著你擔心。」

衣袖翻飛間,車門被狠狠嵌上。暴雨掩映中,橘政宗大笑著開悍馬帶著烈火和成群的死侍滑回地獄。早見背對著悍馬朝天光處向上走去,猶如登基的君王。他慢條斯理地伸手拂開成群結隊湧上的死侍群,轉眼消失在了原地。

梆子響起的剎那,黑色的身影突然顯現在雨中。早見一把抱住臉色蒼白的源稚女,一手接過稚女手中櫻紅色的長刀將和煦的司機隨意劈成了兩半。

黑色的雨傘跌落在泥潭中,搖搖晃晃。早見揮袖掃過稚女的頭頂,把顫抖的他摁進自己勃頸處。暴雨沉默地為水的君王留出一片空地,早見一轉手腕,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櫻紅色的虹,將奢華的邁巴赫從中截斷。

帶著公卿面具的男人失去了優雅的姿態,敲著梆子的動作難得地停頓一瞬。錯愕須臾,他離開汽車的廢墟站立在雨中,又再要將手中古怪的音樂奏起。

早見揮刀砍去他的雙手,木棒和梆子跌落在地,沾染上泥。密密麻麻的雨聲將懷中的人安撫。一雙棕色的眸子亮在黑暗的雨夜中,沒有耀眼的黃金瞳,火焰熄滅,落在王將身上,卻也叫他猶如身在烈火地獄。

縱使身如火燒,那張微笑的公卿面具後卻是扭曲瘋狂的神色,金色的雙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果然是你,我的孩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黏著ω。如果不是那個巫女帶走了你……」

三道刀芒閃過,穿著黑色和服的老人再次被斬成三段。

「愚蠢,就算梆子聲能轉換人格,早見賢治也不會任你擺布。更何況,」早見居高臨下地看著殘缺的身軀,眼底金色的火焰逐漸燃起燎原,冷冷道,「我們本是一人。」

強烈的白光劃破黑夜。早見抱起稚女鑽入車廂,在三人組緊張的眼神中,輕吻著他蒼白無血色的面頰。滾燙的血液透過肌膚將熱度傳給稚女濕漉漉的身體。修長的手指順著脊骨按壓著他的後頸,早見咬著他耳朵,熱氣噴薄。

「沒事了,稚女。我在,沒事了。」

他把稚女抱進走廊盡頭最僻靜的房間。安靜的少年不聲不響,乖巧地不象話,只有在早見給他褪下濕衣服,蓋上棉被正準備抽身離去時,他伸手扯住了早見的衣袖,沒有言語,只有骨節泛著用力的蒼白。

早見反手握住他冰冷的手,緩緩摩挲,想讓他升起溫度。他側身坐在床沿,攬過稚女,按捏稚女緊繃的肌肉。

「我不走。」

他抬起稚女的手細細親吻。

」我在這陪你。」

源稚女抽回手翻身背對著早見。

「你不會喜歡現在的我。」

早見沉默地望著他的背影,撩起一縷長發放在手中慢慢把玩。感受到身旁人漸漸放鬆的呼吸,早見踢掉鞋子縮進被子裡抱住源稚女,兩雙交迭在一起的手溫度漸漸相近。

」聽著,稚女。」

「學會人類科學並不難,我能夠理解腦橋分裂手術。但作為龍類而言,稚女,你在我面前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靈魂。」

「你本來就很強,只是因為稚生的存在讓你下意識貶低自己,作為源稚生的弟弟時就很弱,但脫離這個身份你就回歸了應有的實力。」

「你既恨他又愛他,於是把兩個念頭分給所謂兩個人格。」

「但其實你始終都是一個人,實力和愛恨都屬於你自己。」

「別壓制自己,稚女。我愛的不管是風間琉璃還是源稚女,都是你。」

懷中的人沒有說話。他們就這樣靜靜相擁,直到天光出現,驟雨停歇。

源稚女背對著他,輕聲問道。

「ω是誰?」

早見:「?」

稚女接著補充道,語氣里似乎沒什麼情緒。

「那個一直被你黏著的傢伙?」

早見反應過來,思考稚女的反應應該叫吃醋,覺得有些好笑。他埋入稚女細嫩的脖頸不住顫抖,努力壓制住笑意。

「是你。」

稚女:「?」

早見整理了一下外露的情緒,捏著他的手沉聲道。

「π和ω以及胚胎ξ,都是赫爾佐格從黑天鵝港帶出的基因來自上杉越的試管嬰兒,分別是稚生,你,和繪梨衣。」

「上杉越?」

」你們的父親,一個離經叛道的□□大家長。你想見他嗎?」

「他還活著?」

「嗯,還活著。」

稚女沉默了。

早見將自己的手掌嵌入稚女的手,合攏握緊,沒有一絲縫隙。

「我的這具軀體,是赫爾佐格從古龍內提取基因造出來的。他本來帶著四具胚胎來到日本,但是朧月感受到了我的氣息,就把我帶走了。她當時情況不太好,不然就把我們四個都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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