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對視,旋即宋欒樹就明白了過來,一式兩份的東西,來找她的人還能是誰,左不過就是大奶奶口中提過的親生父母吧。
只是,這些人銷聲匿跡的二十幾年,為何會突然出現?
「你查到什麼?」他掂量著懷表,放到桌面上,一副不想觸碰的樣子。
「查到了當年拍下那對懷表的人姓馬。這個馬家早年做海運起家的,華人定居新加坡,現在是新加坡生物製藥龍頭企業的首席董事。不過,可能很快就不是了。」
他回過神,眼裡立即籠罩了一層暗色。
往前二十年順風順水不會想到她,如今遇到難事了,想起她來了。不管其中有什麼隱情,挑了這個時機出現,就是動機不純,而對沈溫瓷別有用心的人,宋欒樹不會讓他出現。
宋欒樹在他旁邊的長椅上落座,居家服松垮垮地罩著長腿自然舒展,裡面是深灰色的長袖V領上衣,冰絲質的材質柔軟有質感。
知道了她見到的是誰,也並沒有輕鬆下來。
他沉默著。
一個情緒穩定的成年人需要自我消化負面情緒,不去會影響到身邊人,除了沉默之外,下意識去找自己以往的疏解方式。
沈溫瓷見他起身,走向風進來露台。
漆黑的夜裡,他點了一根煙,還來不及抽第二口,就被隨後跟來的沈溫瓷抽走。
她撳滅了他的煙。
宋欒樹木然地抬眸,對上沈溫瓷眼中的慍色。
「你在我房間藏了煙?」
「……」
她不由分說地拿走了他的打火機,「別煩。我不會被人當槍使,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下次別去見他們,如果要見,我陪你去。」他對她繳獲打火機的動作接受良好,因為她的話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月光明亮,整個露台都清暉下。
沈溫瓷上去抱了抱他,「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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