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花之後是什麼呀?」
「機甲表演」。
「噗,那花老頭兒的臉是不是黑了綠,綠了黑的?」
「不止,那些負責人更黑更綠」。
「那你們什麼時候撤的呀?」
「看完機甲笑話後,閱兵大典被緊急叫停了,所有轉播全部關閉,花迪正當場發火誓要找到破壞之人」。
程星朗聽到這裡有些急,「你們就該做完準備工作就撤的」。
「那可不行,要是他們提前發現我們搞的破壞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那後來呢?」
「他們開始清人了唄,我們這個時候就和被綁的清潔工完美交換,他們不敢把自己被綁的事情說出去」。
「你們綁他們的時候做了些什麼?」
「當然是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說出去,死的只會是他們自己,這個責任他們可負不起,如果什麼也不說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那如果他們選擇說出來呢?」
「沒用,他們根本沒見過我們」。
「哦~」
「就算他們最後查到是我們了,那又怎樣,我們都回來了,他們敢輕易打過來嗎?」
「你父親不守著呢嘛」。
「對呀,我們就是先到的他的駐守部隊,然後才回來的」。
「太聰明了,就算追過去,祁將軍隨便敷衍兩句,他們只能吃啞巴虧」。
「禮尚往來,一年前我們不也吃了啞巴虧嘛」。
程星朗笑著捅了一下祈風迎,「怎麼樣?舒坦了不?」
祈風迎沒說話,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一個笑代替了語言。
程星朗站起來,「平安回來就好,我先回去了」。
祈風迎跟著站了起來,程星朗突然一個轉身,「對了,你今晚怎麼會在這裡?」
「搬行李來宿舍,路過」。
程星朗睜著那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少爺也住宿?」
「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在哪個區?」
「單人宿舍旁邊」
程星朗想了想開口,「沒毛病,少爺和獨棟更配」。
祈風迎笑了笑,「走吧」。
把程星朗送到樓下,「那個,我走之前說的話算數的」。
「嗯?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