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爺不能白挨罵。」胤禛啞著嗓子溫柔輕哼。
呂雲黛忍著羞意,主動蹭上去:「不白冤枉爺,給你蹭。」
走在身後的蘇培盛忙不迭堵住耳朵,爺和六子每回單獨在一塊,什麼英明睿智,什麼端方雅正,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後。
晚膳之時,呂雲黛如願嘗到滿滿一桌槐花宴。
四爺不但做了槐花蒸餅,還做了槐花煎蛋、槐花牛肉餡兒的煎包、槐花糯米糕、槐花蒸魚、涼拌槐花、槐花粥。
呂雲黛滿心歡喜,坐在四爺懷裡用膳,還不忘犒勞犒勞他,用羞人的方式服侍他用晚膳。
吃過晚膳,呂雲黛坐在四爺身邊,昏昏欲睡聽著傳教士在教英文。
四爺從年後就在卯足勁親自操練新軍,儼然對西洋的奇技淫巧不再排斥,甚至還請來精通多國語言的西洋傳教士,學習西語與葡語,以及英語。
呂雲黛被四爺拉著一起學外語,沒想到她都穿到古代,還是命苦的逃不開學英語。
好睏,她聽得昏昏欲睡,即便她壓線通過英語六級考試,仍是對英語深惡痛絕。
二十六個字母就像催眠曲,她困得伸手托腮,眼皮開始打架。
「王爺,她睡了。」
來自大不列顛帝國的傳教士無奈看向正在認真做筆記的雍親王。
「無妨,讓她睡。」
胤禛起身從屏風取來斗篷,披在她身上。
才入座,又開始擔心她趴在桌上不舒服,胤禛再次起身,將她抱到屏風後的軟榻歇息。
胤禛一個眼神,蘇培盛就將炭盆搬到軟榻床尾,又貼心取來兩個暖和的湯婆子,一個放在六子腳下,一個塞進六子懷裡。
待到蘇培盛離開之後,呂雲黛悄悄睜開眼縫,隔著屏風偷看四爺端坐在桌前奮筆疾書。
她寧願裝睡,也不想學習,四爺會外語就行,她學這些壓根沒有用武之地。
也不知過去多久,直到困意襲來,呂雲黛揉著惺忪睡眼,終於瞧見傳教士夾著聖經離開。
難怪康熙爺要嚴格約束西洋人在大清傳教,甚至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
今晚這位傳教士三句話不離上帝,暗戳戳給四爺灌輸君權神授的思想。
四爺雖依舊面色如常,但呂雲黛知道,四爺怒了。
於是乎四月初,來授業的傳教士換人了,新的傳教士看著敦厚老實,但卻也在悄悄的灌輸上帝。
五月初,第三個傳教士前來,這位傳教士不知是不是被警告過,進門時都戰戰兢兢的不敢抬頭。
此時呂雲黛正將燒鹼丟進泡好的糯米里。
蘇培盛則在剁紅棗泥。
「蘇哥哥,煮些紅豆可好?一會奴才做成紅豆沙餡兒,咱做幾個鹼水豆沙粽。」
「成啊,六子你還想吃什麼餡兒的?」
「你們江南人不是都吃咸粽子嗎?什麼蛋黃粽、排骨粽、豬肉粽子、海鮮鮑魚粽。一會都做些。」
「蘇哥哥多做些純鹼水粽。」呂雲黛提醒道。
她知道四爺喜歡不加餡料的純鹼粽,旁人都用鹼粽沾糖吃,可他卻喜歡沾蜜吃。
雖然四爺掩飾的很好,他從不挑食,奴才端來的不同口味粽子,他都會嘗幾口。
但呂雲黛卻發現四爺吃純鹼水粽子之時,比吃別的粽子快幾息。
只有面對喜歡吃的東西,才會迫不及待的入口。
主子的喜歡是絕密,只有近身伺候的奴才才能窺探一二。
蘇培盛詫異,六子簡直對爺的喜好了如指掌。
爺從不在人前展露喜好,鮮少有人知道四爺喜歡吃鹼水粽,即便不喜歡吃紅棗蜜棕,他也會吃。
爺素來掩飾的毫無破綻,同樣都是王爺身邊的心腹,血滴子就不知道。
暗衛手冊與血滴子手冊里寫的主子喜好,絕大多數都是瞎編的,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唯獨六子,抽絲剝繭的洞察到王爺的喜好。
今日呂雲黛和蘇培盛以及柴玉親自上陣包粽子。
軍中的廚子做的伙食一般,前幾日送來的粽子更是差勁,壓根不能送到四爺跟前。
幾人中,蘇培盛的廚藝最好,是以,呂雲黛和柴玉二人都給蘇培盛打下手。
「六子,把洗乾淨的粽葉拿來,還有藺草繩子。」
「來了!」呂雲黛端著一盆粽葉,手裡拎著好幾串藺草繩子。
「蘇哥哥,可否教我如何做鹼水粽?」
「不包餡兒的鹼水粽最簡單了,提前一晚泡發糯米,糯米要這種圓糯米,再按照三斤糯米放一錢重的燒鹼配比,把燒鹼與糯米攪勻了,等到糯米變澄黃即可。」
「六子,你來包鹼水粽。」蘇培盛將調好的鹼水糯米推到六子面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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