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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上痙攣顫抖的人一身冷汗驚醒過來,只是快速睜開雙眼,並未有坐起來等激烈動作,呆愣的坐著,除了稍微粗喘的呼吸,水光的眼神昭示著他的不安。

看著四周,哪來的黑暗,天光大亮,自己身處靈調處後花園。

又是這樣!

童懷自言自語起來:「果然還是不能睡了超過四個小時,容易噩夢。」

自從厲台在任務中意外死亡,他接任靈調處後就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每次他睡覺一超過四個小時就會噩夢不斷,即使放假也沒辦法完全放鬆。

「老……老大」

「李仁抱歉,占用了你的躺椅。」

後花園最愛來的是李仁,他是泥怪,很喜歡躲在滿是泥土的地方,花園中種滿玫瑰花,李仁沒事就喜歡帶著自己的寵物老鼠丟丟給花鬆土。

童懷頭痛欲裂,搖晃著滿是漿糊的腦袋,顫顫巍巍站起來讓座。隨意抹著臉頰與耳後冷汗,扶額低垂著頭,整個人散發出陰鬱的潮濕氣息。

李仁性格本就怯儒,結結巴巴的解釋,生怕得罪童懷:「不是,是……是有案子。蒼年已經先一步去了。」

「哪裡?」

「蝴蝶畫廊。」

「什麼時候出的事」

「報案人說他今早七點開門才看到的,具體死亡時間還不知道。」李仁平常交談一句話半天都說不利索,但是一談案子就能夠不口吃的講清。

童懷抄起椅子上黑色長風衣往身上套,腰間選擇了一條雙層金色腰帶繫著,拿過環首匕首——干令,插入腰間,依靠風衣與腰帶固定與遮擋,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索。

剛剛睡醒的模糊散去,眼底清明,道:「邊走邊說。」

滿白抬著一碗泡麵吸溜一口,聽有案子泡麵都不吃了,順手扔給旁邊的齊雨:「喂,有案子我也要去。」

童懷非常不滿意這樣的稱呼,這死孩子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禮貌都不懂。但是又沒辦法,局勢不明,靈媒單獨外出執行任務確實太過危險,靈閣將人塞他這裡他也只能受著,誰讓他不是靈閣的人。

只是越看越來氣,尋思著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塞人也不塞一個脾氣好一點的,來了這麼一個毒舌,真不知道哪天他就忍不住先把人孩子給揍了。

不過想想他比權青好一點,至少他這裡只來一個人,權青那裡可是去了兩個,有他受的。

童懷轉過以犀利的眼神警告讓人閉嘴,不理會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直接忽略上車。

「等等我,老大,我也要去。」滿白不服也知道剛剛講錯話了,為了能去現場,連忙改口追出去。

三人驅車到蝴蝶畫廊附近,並沒有直接趕往現場,蒼年已經先一步去了,需要一點時間進行屍檢,查看是否屬於他們能管的案子。

路上車速開的飛快,達到蝴蝶畫廊附近童懷和李仁卻悠哉悠哉去了一家生煎包鋪子,大喇喇的就悠閒自得的坐下,絲毫不慌張案子如何,反而就像已經退休享福的老大爺老大媽,自在的吃起生煎包。

滿白歪著頭震驚的說不出話,指著兩人結結巴巴開罵:「不是,你們怎麼坐下來了?快走呀!不是要去查案嗎?人死者等著我們,你們怎麼能就這樣安心的坐下來吃早餐的」

童懷撇了他一眼,無語的繼續吃東西:「急什麼?你現在去也不能就抓到兇手,而且蒼年需要時間屍檢過後才知道這案子到底歸不歸我們靈調處負責。」

話畢,他咬了一口酥脆的生煎包,濃郁湯汁勾得滿白也坐了下來。

見人剛剛坐下,童懷壞心眼道:「走了,不是要查案子嗎?別給他們等急了。」

滿白氣憤發飆,稱呼也顧不上:「童懷,你就是故意的!」

「要麼叫童哥,要麼叫老大,別沒大沒小的。」童懷吃著生煎包邊上車。

兩地不遠,十分鐘都不到的路程,已經有不少警車停在畫廊前,這畫廊不愧是叫蝴蝶畫廊,整棟建築是一個巨大的蝴蝶形狀,微微傾斜,像蝴蝶展翅高飛。

警察正在拉警戒線,三人並排大步向門口走去,再加上滿白抬頭挺胸模樣,還挺像找茬的。

「唉,閒雜人等不能進入,請往後退。」

童懷從風衣口袋中掏出證件,攔他們小警員大概沒聽過他們,將證件又扔回來。

「證是假的就算了,還給警察看,不怕被抓起來嗎?給我走走走。」

童懷無話可說,直接氣笑了:「我看起來這麼像騙子你給我好好看看這證件上蓋的章是不是真的」

其實也無怪乎這些人不認識他們。靈調處是很特殊的存在,多久也不會出現一次有關靈異事件的案子,只有少部分聽說過,更別說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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