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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冥這個人是如何的不正經,童懷已經見識過了,但他還是震驚於房冥的不著調,輕浮的話對著喜歡的人來說那是情趣,對著他一個大男人說這話簡直是腦子有病。

童懷難以抑制的心跳加快,房冥的呼吸拂過他的耳畔,讓他的耳朵痒痒的。他輕推了房冥一下,試圖保持距離,乾咳道:「那你心裡還挺擠的。」童懷推著購物車,「我去買點東西,你自己逛去。」

房冥看著童懷害羞的樣子,心情大好,在他身後喊道:「不擠,只有你一個。」

童懷的腳步加快逃離現場,不是害羞,而是感到丟人。超市里人全部看向你,你能忍不住不趕緊跑

房冥在超市里閒逛,他的目光在貨架間游移,不慌不忙的挑挑選選。

貨架後突然閃過熟悉的綠影,他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幻畜。超市裡的氣氛突然變得陰森恐怖,周圍的顧客和貨架都變得扭曲模糊,仿佛整個空間都在扭曲變形。

房冥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沒有猶豫,立刻追了出去。他穿過超市的出口,來到了一條深巷中。巷子裡空無一人,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格外詭異。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尋找著幻畜的蹤跡。

轉角處,噁心流膿的幻畜站在巷子黑暗中,隱藏著身形。幻畜痛苦的怒吼著,皮肉開綻,龜裂蛻皮,慢慢挺直腰杆站起來,變成了童懷的樣子,正站在巷子的盡頭,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眉眼是蠱惑人心的媚態,與真正的童懷眉宇間的凌厲完全不一樣,簡直是侮辱人。

房冥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冷聲說道:「噁心,別用阿懷的臉做這幅表情,你以為變成了阿懷的樣子我就能放過你」

幻畜變成的童懷臉上的笑容更加詭異,它的聲音也變得扭曲:「痴主大人,我們主人給你的禮物怎麼樣?」

房冥只是些許驚駭,片刻便恢復原樣,整個人神色比剛才更為冷峻:「你知道我是痴看來你們大人是我認識的人了?」

那人頂著童懷樣貌,笑得詭異非常:「我們主人讓我告訴大人,叛徒永遠不能獲得原諒,即使是嗔主,也必須要付出代價。」

房冥沒有回答,他的身體緊繃,手中召喚出金色絲線緩緩流動著,絲絲金線宛如琴弦。兩人的眼神在昏暗的巷子裡交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我們主人要我給你帶幾句話。琴已毀,手中弦不該再留,流浪千萬年才找到的人,我們主人也大發慈悲留給你們最後一點時間,時間到了,他會親自來帶走叛徒施行贖罪之儀。大人,你身上幾縷他人殘魂,該除去才是。」

房冥唇角微微一勾,笑里滿是警告:「少管閒事。我不管你們主人要做什麼,即使是要滅了整個三域我也無所謂,大不了我把人帶回死地。但想動司魁,休想!」

「大人,嗔主的精血好喝嗎?」

幻畜此話一出房冥的笑頓時消失,面目可說猙獰,心頭的疤被生生剝開示眾,還雪上加霜的撒了一把鹽的諷刺。

「閉嘴!」

幻畜像是被他的反應取悅到,哈哈大笑出來:「要麼你把他生生吸乾,要麼你散魂而死。大人,你會怎麼選擇」

「我和司魁,要麼一起活,要麼一起死,絕無第三種可能。你覺得呢?」房冥笑容中帶著一絲瘋狂,讓人不寒而慄,說出來的話更是駭人聽聞。激動、冷靜、怒氣等情緒就像過暴風過境,變幻莫測,摧殘一切,讓人捉摸不透。

「司魁是誰?」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房冥卻驚弓之鳥般,手抖了又抖,他掐得手心直冒紅才堪堪壓制住。

「你怎麼來了?」房冥站到童懷身邊。

「你突然不見了我能不來」童懷解釋道,「你手腕上三瓣梅可不僅僅折磨人,還可以感應位置,你前幾天天天在家樓下溜達的事我一清二楚。」

房冥掀開手腕看,那三瓣梅紅艷艷的落在森白皮膚上,美得如花鈿,精緻小巧,獨具特色的符號是兩人心照不宣的聯繫。

「你們一個兩個都扮作我的模樣,有意思嗎?」童懷並未注意到他的異樣,注意力早已被與其外貌一致的人吸引。

幻畜突然一動,它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向房冥襲來。

房冥的反應極快,他的身體靈活地躲避著幻畜的攻擊,同時他的金弦如暴雨般落在幻畜的身上,動作極快,帶起耳邊風聲。

幻畜不敵,被打倒在地,它的身影開始扭曲變化,最終變成了一個面戴笑面佛面具的男人,身形比房冥還要高上幾分,瘦的皮包骨,復古西裝整理得一絲不苟,面容看不清,但從身形來看有一股沉重的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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