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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懷神色凝重,嚴肅地說道:「長老們分得清輕重,不會包庇的,重要的是先將這些亡靈超度!」

他面色冷靜地抽出往生咒,手中的符籙瞬間被點燃,橘紅色的火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

眾人滿懷期待地望向四周張牙舞爪的怨魂。可結果辜負他們的信任,現場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怨魂們依舊瘋狂地張牙舞爪,悽厲的叫聲在空氣中不斷迴蕩,即將被衝破這方天地的束縛,將所有人都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童懷無奈道:「怨氣太大,難以消散,無法往生。」

一旁的房冥神色冷峻,那表情仿佛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他緩緩開口道:「戰族雖為人,但是欲主所創,該為鬼。鬼為水,而人為火,水克火,木克水,該由木能量驅怨才行。」

童懷微微一怔,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隨即反駁道:「這世間除了水,木,火之外就沒有第四種能量了。」

房冥微微笑著看著他,看穿的眼神讓童懷渾身一震,他怎麼就忘了呢?

童懷:「忘了,還有你的金,我知道的唯一一個突變為金的,你之前不也是火嗎?」

匪夷所思,能量還能因為死去改變

房冥目光深邃如海,看著不斷想要擊破他結界的惡鬼,緩緩說道:「平常的鬼族你們可以解決,那是因為它們破壞了平衡,已經不受五行所護。可現在的怨魂,身上背負的功德不小,雖為惡鬼但身上有善,想要送走沒那麼容易。萬物相生相剋,必有其道理,你們之前不是也不知道有金嗎?可我就是金。木不是沒有,再等等,會有人來的。」

童懷心頭的疑問如烏雲般不斷加深,問道:「等誰」

「來了。」房冥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神情嚴肅得讓人感到陌生。

「我來遲了,見諒。」一個陌生而空靈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靜靜地站到了眾人面前。他的身影在這陰森恐怖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乾淨得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與這墓地的污穢和黑暗格格不入。

男人行了一個極其古老的禮,那動作緩慢而莊重,真是像極了跟不上時代進步的老古董。

童懷立馬提升到警戒狀態,看著眼前這個人,心中暗自思忖。他覺得自己最近的遭遇簡直如同夢幻一般,先是被各種詭異的事情環繞,現在又像在菜市場遇到大白菜一樣,死地五主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他面前。他不禁心裏面暗想,他是不是回去的時候第一時間要先去買彩票,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他仔細地打量著這人,這個人身上沒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常見的能量波動,完全不屬於他所熟知的人、妖或者鬼的範疇,仿佛是一個超脫於所有物種和能量的存在。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一襲白色長袍隨風輕輕飄動,乾淨得與這污穢的墓地格格不入。

見人似乎沒有惡意,童懷便開口問道:「你是長老們的人?」

錯鈞微微一笑,那笑容溫和而又謙遜,如同春日裡的微風。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本人名錯鈞,乃是惡主座下所養。此次前來,是特地來收拾小主人闖下的禍。望各位諒解。」

童懷皺起眉頭,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他看了看周圍混亂的場景,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流珈,心想這怎麼可能呢?流珈無論是能量波動還是氣質,都與眼前這個舉止優雅的錯鈞相差甚遠,流珈可以說是個地道的老賴流氓,不可能是這人的小主人。

不是流珈的,那就只能又是谷南的人。

想通後,他收起原本準備好攻擊的干令,繼續問道:「你一個惡主的人,來替谷南收拾爛攤子的?」

錯鈞再次行了一禮,動作優雅而規範,仿佛經過了千錘百鍊。他恭敬地說:「大人莫怪,小主人是頑皮了一些。主人也是剛知道小主人做的這些事,接下來就讓我來收拾就好。」

童懷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話語,感覺就像一個家長在為自家調皮搗蛋的孩子道歉,試圖輕易獲得原諒,不禁有些讓人火大:「你的主人為什麼不親自來?讓你來收拾,風姬就能回來了嗎?」

錯鈞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緩緩地說:「不能,她已經消亡。但主人能給她十次為人的輪迴,皆是上等命格。這總比每天擔憂再次被抓回去成為鬼母,活在不安里來的好。」

聽到這裡,童懷選擇了沉默。談到風姬,最有資格做決定的除了戰渺沒有任何人能。

他轉頭看向戰渺,只見戰渺的淚水已經停止了流淌,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和釋然,輕輕地說:「也好!重新為人來過,總比被騙被利用好。」只是我還沒和阿媽好好認識過。

說到這裡,戰渺的眼眶又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仿佛兩顆即將墜落的星辰。

錯鈞看著戰渺,緩緩安慰道:「放心,你的母親只會過得更好。她這一生都在躲躲藏藏,在尋找你,到死都沒能知道流珈的所作所為,她過得太苦。我會給她選擇一個好的人生的,讓她遠離苦難與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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