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見拂衣不說話,歲庭衡的神情微微黯然:「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拂衣把手放到桌上,攤開五指:「臣女只是擔心麻煩您。」
「不麻煩。」歲庭衡動作輕柔的為她上藥,輕柔得拂衣感覺是羽毛在撓自己的手心。她想說自己沒這麼嬌嫩,可是見太子滿臉鄭重的模樣,又不好開口。
算了,太子開心就好。
馬車內的藥味越來越濃,拂衣看著太子敷了半瓶藥膏在自己手心,忍不住道:「殿下,臣女真的只是皮外傷。」
「好了。」歲庭衡掏出手帕,幫拂衣擦去指尖不小心碰到的藥膏:「近兩日這隻手儘量不要碰水。」
他把剩下的半瓶藥膏放到拂衣沒受傷的手上:「剩下的藥你帶回去,這種藥對祛除疤痕效果很好。」
「多謝殿下。」拂衣隨手把藥瓶揣進荷包:「殿下怎麼會過來?」
「我要去大理寺辦事,聽說街上出了亂子,就過來看看。」歲庭衡把手帕疊好放進袖子:「幸好有你在。」
現在正是百姓出城回家的時候,若是馬兒沖向城門,不知會有多少人受傷。
「殿下!」馬車突然停下,外面傳出一個急切的聲音:「給劉大人馬兒下毒的人查到了,是雲尚書府中的下人。」
「啊?」拂衣掀開帘子,看著傳話的人:「你說我家?」
太子府詹事滿臉驚恐,雲郡主怎麼在太子馬車裡?
第40章 瘋子
「雲尚書為人光明磊落,不可能做這種事,此案疑點重重,我們先去大理寺。」歲庭衡見拂衣回頭看著自己,對她淡笑道:「你先不用擔心,大理寺卿秉公執法,不會因為浮於表面的證據,就衝動行事。」
「多謝殿下的信任。」拂衣放下帘子,皺起了眉頭。
劉子賀年輕多才,又是今年科舉的狀元,如果墜馬身亡,肯定會轟動全國。到時候就算劉家還能保持基本的理智,天下文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到了那時,就算皇上相信雲家也無濟於事。
真相在憤怒面前,有時候也會變得蒼白無力。因為人們會更相信自己心中的真相,而不是真正的真相。
用新科狀元的性命,來完成一個針對雲家的陰謀,這種手段骯髒又陰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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