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弗迪洛還想繼續延續剛剛的氛圍,結果就發現烏合的注意力已經徹底轉移了,他看了眼下面,只能開始介紹:「等到他們撒完水,之後還有很多表演,一直到天亮。」
但是撒聖水的過程實在漫長,她站的累,就慢慢坐下來。
來到狼族時還是夏季中下旬,現在已經入秋,涼風習習。
費弗迪洛想了想,側過身解開披風,一隻手穿過腿彎,另一隻手按住她後背把人半抱起來。
驟然騰空,烏合腦子空白了一下,下意識抓住旁邊的支撐物,於是她就抓住了費弗迪洛的肩膀。
三秒過後,她終於回神,咬牙切齒:「你幹什麼呢?!」
費弗迪洛一臉無辜,他看她抓住了他的肩膀,就撤開按著她後背的手,就披風胡亂在她坐的那處鋪了一下,接著把人放下。
「直接坐著涼,我的披風有絨毛。」
受驚嚇後的惱怒,與感受到他好意後的不好意思在互相碰撞,最後烏合盯了他一會兒,態度漸漸緩和。
「謝謝,不過不用了。」說著,她就想站起來,但是被費弗迪洛按住了。
「我又感覺不到冷,你坐著吧。」
說著,他開了什麼竅一樣,又把外套一脫,直接給她裹上。「好像現在入秋了,肯定很冷。」
費弗迪洛想著之前看到的人類情侶的舉動,和那些人類愛情小說里女主心動的一瞬間,覺得自己這樣做肯定沒有錯。
他觀察著烏合的表情,但是只看見了不好意思。
「不用,我自己穿的也夠多。」
她怕冷,向來要溫度不要風度,在過來之前早就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費弗迪洛一邊讓她穿著,一邊想著自己是哪步做錯了?
帶著人欣賞美景,在漂亮的景色下露出好看的容貌,接著防止她冷給她披上衣服……
還有告白?
不對,她看起來都沒對他心動,告白有什麼用。
既然步驟都對,但還是沒有預期效果,那說明就是她的問題。
這世間唯「情」一字多變,她確實不可能都像書上那樣做出相應反應。
烏合已經不再為這事爭執,而是靜靜的等著表演開始。
煙花已經放完,人群不復之前的靜默,開始交談起來,烏合感覺自己都能隱隱聽見他們的笑聲。
「你說你去過很多地方,除了人族狼族血族和吸血鬼,還有沒有其他的種族呢?」
費弗迪洛回神,他搖頭:「沒有。」
「那你遇到過什麼有趣的經歷嗎?」
他回憶了一下,那漫長歲月他能記得的東西不多。
「我想想……災難中保護兒女的母親;明知兒子已死卻依舊苦守村口等候的老人;擁有奇特技藝的老人,最後無人傳承而隨著他步入黃土;善者死於善意,惡人死於良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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