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回到樓上,拿出手機時才看到沈宗野在一分鐘前發來的微信。
沈宗野:「我忘了抱你」
梁然怔住,心臟的跳動像手上水杯里激起的漣漪。
她抿了抿唇,回覆:「等你回來我擁抱你」
……
沈宗野還站在樓下的電梯外。
他不是忘了擁抱梁然,他是在等梁然擁抱他。
這不過只是個小案子,平時化妝偵查很多回,對付幾個小毒販不算太兇險,但他也會期待梁然的看法。
剛才從餐廳出來一路人都很多,他將梁然送到電梯外,他以為她是在等人少的地方再擁抱他。
沈宗野望著電梯門緩緩合上,他眼裡的光熄滅在那扇金屬門後。
揣在兜里的手掌握緊又鬆開,沈宗野告訴自己他不應該去強求太多,他不應該去打破梁然的規則,他很害怕惹她生氣,害怕這段關係離場的那天。
直到收到梁然這條回復,沈宗野才終於揚起笑。
下午,負責這個案子的眾人都趕往了嫌疑人所在的地點,沈宗野跟人接上頭,報著被抓的毒販招供的暗號,他都對得上,對方也沒起疑。
只是到了凌晨三點,交易沒有如期進行,兩個毒販改了交易。
沈宗野又被安排在了一間出租房裡,被人指揮下樓去買飯。
樓下的早市人不多,這片區域僻靜,餐館也沒幾家生意,沈宗野視線掃到了謝天明,站在餐館前買飯,點燃一支煙給出個暗號手勢。
他挺想給梁然打電話,但又覺得似乎太過矯情。這不過就是個簡單的案子,這些毒販更改交易是常有的事。
這個案子持續到第二天的晚上,兩個毒販才開始交易。
抓捕的時候兩名毒販受驚要跑,瘋狂將毒品往河裡扔。沈宗野按倒其中一名毒販,奪下毒品袋的時候被踢中腹部,他反手扭住毒販右臂,奪走對方左手的彈簧刀。
老孫從對面橋頭攔住另一名逃跑的毒販,幾番扭打進了樹林,持槍的同事不便射擊,老孫忽然被對方的刀刺中大腿。
「臥槽!」老孫痛得驚呼,毒販趁機從他手下逃脫,老孫爬起來追趕,硬是將人死死按下,用手銬拷在一起。
夜晚的樹林一片漆黑,眾人趕來時才看到草葉上沾著很多血,蜿蜒了一路,也不知道老孫怎麼忍痛把人按下的。
老孫腿上鮮血淋漓,沈宗野離他最近,將襯衫脫下勒住老孫的傷口。
老孫痛得咬牙哆嗦:「差一點我就成真老孫了。臥槽,兄弟你扎得太狠了,我才剛娶上老婆,嚇死我了!」
被老孫拷住手腕的那名毒販面對他這聲兄弟,滿嘴髒話詛咒老孫。
收尾後,沈宗野回到警車上,他身上已經沒了衣服,車上沒有別的服裝,謝天明遞給他一套作訓服。
沈宗野套在身上:「我手機呢?」
「呶。」謝天明將手機遞給沈宗野,「嫂子昨天晚上就給我打了電話,問你忙完了沒,今天下午又打了一個。」
……
本來應該昨天凌晨就結束的案子,拖到了今天晚上。
梁然昨天中午給沈宗野打了電話,他的手機關機了,她才在晚上沒有等到沈宗野回信時打給了謝天明。
梁然昨晚睡得不是很好,沒有等到沈宗野如約回來,她還是會有些擔心。
她起床去廚房煮了杯羊奶,輕聲走到梁悅門外。
梁悅帶了一個女同學來家裡住,兩個人玩累了,這會兒已經聽不到說笑的聲音了,房間裡很安靜。
梁然回到客廳,葡萄從房間裡搖搖擺擺跳到她旁邊的沙發上,「瞄」一聲,四仰八叉地躺出舒服的姿勢。
梁然摸了摸小胖貓毛絨絨的肚子,打開沈宗野的微信,他還是沒有回覆她消息。
到了今天,她中午又給沈宗野打了電話,也是關機狀態,她才聯繫了謝天明。
謝天明說案子雖然有意外情況,但還算安全,在掌控範圍,要她別擔心。
陸朝的工作壓下來,梁然才終於被分走情緒,埋進工作里。
陸朝邀請梁然去集團戰略會議上敘一份美術館和住宅樓的匯報。
公司是陸朝爸爸的,他作為家中長子雖然擔任的是CEO,但還有小媽的弟弟和他暗中較勁。梁然的匯報算是去幫他造勢。
臨時的PPT梁然也做得非常出色,在他們集團的會議上為陸朝博到一眾高層的認可,打了陸朝討厭的人的臉。
陸氏的晚宴上,陸朝對梁然說:「謝了,今天本不該臨時安排你這麼棘手的任務。」
「不算棘手。」時間也晚了,梁然已經有些餓,吃著晚宴上不算好吃的食物。
陸朝垂眸看著梁然笑了笑。
梁然正好想問他住宅樓的事,她抬頭時,陸朝連忙收起笑,迴避她的視線,板著一向冷冰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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