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很惱羞,不過也不敢動董自新,董自新上面還有保護傘,上頭沒放棄他,傅寒才沒敢輕易動他。
傅寒把目標轉向了陳瀝周。
「你不說,我就讓你兒子說。」
傅寒決定給陳瀝周注射毒品。
已經拖了這麼多天,陳瀝周最開始讓傅寒給他找來幾種化學品,假裝為他製毒,拖到了今天,傅寒也知道他是在忽悠他了。
他們把注射器里的毒品往外推出一點,陳瀝周聞到了牴觸的化學氣味,明明針頭還沒有扎進他體內,他卻渾身發抖,眼眶紅透了。
他想起了梁然。
梁然在這個針頭下倒在了那片槍林彈雨中,他伸出去的手無法觸摸到她,他被徐川和査帕狠狠拽走。
梁然驟白的臉和魚尾裙下痙攣的小腿都在他眼前浮現。
他質問董自新為什麼要這樣對梁然,她是他愛的人!
董自新冷笑,說他愚蠢,被女人給騙了。
陳瀝周問:「她會死嗎?」
董自新說會死,已經死了。
蓖麻素蛋白,無藥可救的毒。
那天是20號的中午,他和梁然原本應該訂婚的日子。董自新這樣回答他。
他的爸爸還很囂張,說這是對不聽話的人的懲罰。
陳瀝周沒法再對董自新產生任何希望和感情。
他好像瘋了,撕扯董自新的西裝,咆哮地質問,他的眼淚大顆地涌下。
陳瀝周不怕死了,梁然走了,媽媽走了,他行屍走肉地拖到現在,就是想等到機會對付董自新,如果警方找不到這裡,那他就做這個讓壞蛋受到懲罰的人。
傅寒進了房間,對被綁在椅子上的陳瀝周笑:「嘖,看你細皮嫩肉的,也是個文化人,我對你這種化學天才很是尊敬,你也別拿我的真心餵狗嘛,玩了我這麼多天。」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要老實把天使糖弄出來,還是……」
「我做。」陳瀝周說,「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見我爸。」
傅寒有些不爽:「你救不了你爸,我只能向你保證不弄死他,只要你老老實實把東西做出來。」
「他受刑了嗎?」
傅寒已經很不爽了,耐心被耗盡。
他的手下回答陳瀝周:「傅爺放你們父子倆一條命已經夠意思了,別仗著有人撐腰就以為我們不敢弄你們!再說最後一遍……」
陳瀝周好像聽懂了。
因為董自新上面的勢力,還暫時沒有被上面的人放棄,所以傅寒再想弄死他們父子也還不敢動手。傅寒打的應該是時間戰,時間晚了,也許董自新馬上就會被找到,被上面的勢力救走。
他之前聽李昭說過天使糖很受境外一些皇室貴族的喜歡。
陳瀝周說:「誰說我要救他,我爸爸做了那麼多年的毒品,自己還沒嘗過吧。」
傅寒眯起眼眸,盯著陳瀝周哈哈笑了起來。
他們放開了陳瀝周。
陳瀝周來到了關押董自新的房間裡。
這裡四面沒有窗戶,就一張行軍床和一把椅子。董自新被鎖在行軍床上,身上雖然看不到什麼傷,但能看出狀態很不好。
見他來了,董自新激動地坐起身:「瀝周,他們把你怎麼樣了?是爸爸連累你了。」
陳瀝周抿了抿唇,袖管里抓著那支注射器,停在床前。
董自新眼裡動容,認真地看著他臉上的淤青和手背上的傷,流下眼淚說害他受苦了。
「過來,讓爸爸看看你的傷。」
中年男人眼裡淚水縱橫,對他的關心和從前一模一樣。
陳瀝周僵硬地垂下頭。
董自新撫摸他臉上的傷口,又流著眼淚看他手背上的傷。倏然,董自新奪過他手上的注射器,猛地對準他脖子。
「連你老子都敢害嗎?」董自新已經臉色大變,冷冰冰睨著他,「你要殺你老子嗎?」
陳瀝周這才驚覺上當了。
他去搶奪,不顧一切將董自新按住。
董自新察覺他已經徹底瘋了,也不再留戀父子情,把注射器對準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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