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琪頓時歇了所有逆反的心思。
「延哥第一次來這邊,我帶他四處轉轉。」白雪解釋了一句,表明兩人之間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那,拜拜,彤姐……琪琪。」
很顯然,她還沒有適應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好朋友」。
「好,再見啦~」李思彤微笑。
「拜拜。」李思琪就來得及說了兩個字,被李思彤毫不猶豫地給拽走了。
待李家姐妹離開,白雪才放鬆下來,緩緩開口道:「延哥,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過得很好,你不用總是擔心我。」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呢?你一直都很倔強,人生地不熟的,我很害怕你被人欺負的時候我不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延哥……」
白雪有些觸動,微微紅了眼眶。
何延走近了一些,張開手將她抱進了懷裡:「小雪,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哥一定給你擺平。」
白雪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沒有推開他。
不管怎麼說,起碼他是真心在為她著想。
***
隨著夜色逐漸加深,來參加晚會的長輩也都逐漸到場了,除去庭院,大廳也湧入了許多人。
林璇的母親和陳明越的母親是一起來的,兩人是關係非常好的閨蜜,不然也不會給自家孩子定娃娃親,一來就叫走了林璇和陳明越,不知是去盤問兩人的感情近況還是帶去認識其他人了。
這樣一個盛大的場合,除去蘇家向大眾告知白雪的身份,讓大家歡迎白雪的用意,對於很多人來說也是藉機和業內大佬搭上關係,套近乎的好機會,這也是江宴之剛來就異常受歡迎的一大原因。
不過江宴之也就剛來的時候露了下面,停個車人就跟消失了一樣,再也不見蹤影。
庭院裡的大多數人都有長輩陪同,要麼就是家中兒女沒來,只有父母輩的長者來了。
季辭和蘇梨兩個人在這其中顯得尤為特殊。
蘇梨端著玻璃杯和季辭碰了下杯,喝了口沒什麼度數的果啤,沒話找話:「季家沒人來了?」
她問的是季家,沒有用父母這個詞。
季辭的母親是季氏財團的大小姐,也是家中的獨女,父親入贅到季家,憑藉著經商天賦接手了整個季氏財團,季辭的姓氏也是隨了母親姓,但母親早年抑鬱自殺,父親很快就另娶新歡,所以季辭從那以後就一直和他父親不對付,此後再也沒有回過季家,買了一幢別墅,一個人獨自生活。
「不來挺好的。」季辭看了眼蘇梨,放下手裡的酒杯,「怎麼,你羨慕別人啊?別沮喪,我也可以當你爸,我不介意的。」
「我呸。」蘇梨瞪了他一眼。
「晚會待會就開始了,你不補一下口紅嗎?」季辭一邊說著,一邊坐近了一些,伸手拿走了蘇梨手裡的玻璃杯,「說起來,我還沒試過給人塗口紅呢。」
「你想都別想。」蘇梨警惕地抬手檔住了下半張臉,「我自己去塗,再見。」
季辭看著蘇梨連忙起身逃離的身影,笑著將手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目送著她走遠後才口袋裡拿出手機。
被他調至靜音的手機正在不斷地彈出新消息通知,將鎖屏界面牢牢占據。
季辭垂下眼,興致缺缺地滑動了一下屏幕,舍友們問了好幾句他怎麼沒來,是不是睡過頭了之類的話。
有一個顯示99+的對話框掛在最上面,因為一直有新消息發過來,對話框便不停地往上翻。
季辭直接略過,點開群消息,面無表情地打下生日快樂四個字。
——季辭,我的生日願望很簡單,希望你能來給我過生日。
——你為什麼這麼狠心啊?這麼一個願望你都不肯滿足我?
——為什麼啊季辭?
原本因為季辭那四個字而熱鬧起來的群在這一連串的消息下陷入了死寂,所有新消息都戛然而止。
季辭點開語音,眼尾內斂,面上的神情異常冷漠。
「沈怡然,犯病了就去吃藥,別在這發神經。」
***
蘇梨剛走進一樓大廳就收穫了整個大廳的人投來的目光,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隱約間還能聽見有人在小聲嘀咕著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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