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麼快就暴露了?!
賀川投來的眼神告訴了她答案:「閒得慌就去地下室幫她打理養料。」
「呃……咳咳,我想起還有事沒忙完。」春曉連忙轉移話題,朝蘇梨揮手道別,「夏梨,明天再來看你,我先走了。」
「……好。」
春曉離開後,屋子裡就只剩下了賀川和蘇梨,自他出現後,她就緊張地直抓著筷子不放,在那乾巴巴地吞咽口水。
「怎麼,看到我就吃不下飯了?」
賀川頗有些明知故問的挫敗感,與其說在挖苦她,不如說是嘲諷自己。
見她沉默不答,他心裡愈加煩躁:「吃不下就別吃了,過來。」
蘇梨遲疑著放下筷子,拖著腳步慢慢走過去,隨後就被他一把拽住拉到跟前打量。
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往下滑落一寸,露出他低垂的鴉黑色羽睫,眸光掠過她小腿:「不疼了?」
蘇梨下意識點了點頭,慢吞吞地解釋道:「嗯……剛剛秋月用異能治好了。」
賀川微不可見地緩和了些許眉間情緒,手上力度減輕許多,改為牽住她手腕,領著她走向昨日進行體檢的房間。
衣服凌亂堆疊於金屬平台上,仍維持著當時亂糟糟的原樣,賀川面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波動,只淡淡地留下一句等著,就鬆開她的手離開了,遠遠的,客廳方向傳來沉悶開門聲。
蘇梨看著那堆散亂的衣服,想著左右無事,攤在那裡也顯得怪邋遢的,便走上去收拾將其整理疊好,剛疊好幾件,賀川就帶著幾名同樣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回來了,手裡還多了床羊毛絨的毯子。
賀川上前鋪好毛毯,將衣服悉數塞進一旁的回收箱裡,另外幾名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在平台邊來回穿梭,很快就搭好了一套極為眼熟的醫療器械——輸液器。
待其他人完成任務提著工具箱離去,賀川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身體太寒了,必須打針。」
沒等蘇梨說話,他又自顧自地補充了一句:「撒嬌也沒用。」
蘇梨苦著臉,很是不情願地坐在金屬平台邊沿,手指來回撫摸自己光滑白皙的手背,肉眼可見的緊張。
賀川掛好吊瓶,看她繃緊小臉,渾身抗拒的模樣,唇邊勾起一絲笑,屈指推下眼鏡,隨手收進外套口袋內:「誰讓你不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再怕也只能忍受著。」
蘇梨完全沒有跟他辯駁的心思,神經過於緊繃,抹碘伏涼得她抖了一下,貝齒輕咬著下唇,眼睫頻顫。
賀川輕嘖了一聲,掌心覆握,湊近至她身前,短促的字音融化在唇齒間傳遞的熱意里:「怕疼就咬我。」
針頭分毫不差地徑直推進靜脈血管里,尖銳的疼痛瞬間在腦子裡炸開,她已無暇顧及任何事,一口咬住了送上來的軟肉,指尖想要蜷起但被他牢牢握著動彈不得。
淡淡的血絲在口腔里蔓延,他卻毫不在意地穩住了手上的動作,乾脆利落地貼上醫用膠布固定好針頭,隨後五指一攏覆住她手背,以防她亂動導致跑針。
他吞下口腔里的腥氣,心尖卻泛起絲絲縷縷的甜意。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誘/哄也好,無意識之舉也罷,至少明面上看起來是她主動在咬自己嘴巴,不是夢裡虛幻的設想,而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她的氣息,她的體溫……都是真實存在的。
舌尖細緻舔吻遍她雪白的牙齒,順著張開的縫隙勾住軟舌吮/吸,分泌的口津在唇舌間瀰漫,發出陣陣滑膩的水聲,最後全被他痴纏舔咬著卷進喉腔吞進胃裡。
喉結滾動,那張向來蒼白如薄紙般毫無血色的面龐染上一抹薄紅。
「好厲害,忍住了沒掉一滴眼淚。」
他貼在她耳畔如此誇讚她,微揚的尾音里都是喑啞的笑意。
太過親密了。
蘇梨自欺欺人地撇開眼,嘴巴酥酥麻麻的,易感過於強烈,倒是轉移了身體因輸液所帶來的不適感。
賀川眸光微動,抿了下唇,仿佛還能感知到那抹殘留的濕熱觸感,餘味悠長,讓人口舌發乾,止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指尖輕觸,他舌尖抵住上顎,腦海里驟然浮現起秋月剛剛提及她身體狀況的,心頭涌動的熱浪頃刻間稀釋淌落,他不著痕跡地吐出一口氣,稍稍緩解了些許喉腔翻湧而上的悶澀。
他扯起一截毯子覆在她身上,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做,只是安安靜靜地凝視著少女妍麗清稚的眉眼。
而監控顯示器前,安德森也在注射著眼前這並不尋常的一幕,摸著下巴,饒有趣味。
噢?有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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