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
「黑薔薇小姐,不知您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您看起來年紀輕輕,而帝國魔法師協會近三十年卻並沒有大魔導師的魔力者登記在冊呢?以及,您身邊這兩位一定要貼身帶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話說到這里,他猛地退後,然後抬手。
天花板的機關打開,一個巨大的鐵籠轟隆一聲砸到地面,困住了李侑歡三人。
「瑞貝卡,你真是天真。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能這麼快就養好傷,但你以為你的字跡我看不出來嗎?你以為隨便找個魔法師就能裝作大魔導師來唬住我嗎?!」他的表情里滿是胸有成竹的自得和嘲諷,「我勸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個籠子能困住五階以下的所有魔法師,就算是受傷前的你也打不開!除非你們真的找個大魔導師來,不然永遠都別想脫身!」
「你!你別太無恥!」瑞貝卡猛然摘下了兜帽,對面前的男人怒目而視。
李侑歡則抬眼看了看這個看起來她一根指頭就能破壞的、被男人吹到神乎其神的鐵籠,心中滿是無語。
看上去這個男人嘴裡還打算說出更多東西,於是李侑歡先忍住了沒有動手,給瑞貝卡和伊莉莎白分別遞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其實你一入城,我們就知道你的行蹤了。」男人洋洋自得地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正是之前在莊園門口管家手中類似懷表的物件。
「你不知道這個吧?老公爵可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你。」他繼續傲慢地道,「這就是你的血脈徽記,和帝都的血脈樹同處一支。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能夠準確看到被標記者位置,只要你出現在城內,你的蹤跡就無處可藏。這也是他留給我,和你親愛的堂弟的後手。」
男人語畢,李侑歡看到身邊伊莉莎白狠狠地盯著那個血脈輝記,眼裡的憤恨幾乎要滴出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李侑歡依舊神色自若,平靜地詢問道,「如果沒有的話,我就不打算聽你的蠢話了。」
男人一愣,原本要說的話也住了嘴。
「那麼,看來是沒有什麼了。」李侑歡點了點頭,像是在確認什麼東西。
她平靜地用右手握住自己面前的一根鐵籠欄杆,就像是握住一塊豆腐一樣輕柔一握,一根粗壯的欄杆霎時間就化為細碎的粉末。從頂端一直碎到地面。
「這……這怎麼可能?」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慌亂之下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下,用顫抖的手指著李侑歡道:「你……你真的是……大魔導師?」
李侑歡拍拍手上的粉末,蹲下身直視著男人的眼睛,輕輕地笑了起來。
「你覺得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被叫做黑薔薇嗎?」她的唇角一點一點揚起,細密的藤蔓從男人身下生根發芽,在他驚慌失措的扭動中一點一點將他牢牢地綑紮了起來。
「很久以前有幾個人,在我狼狽的時候,動了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她的目光沉浸在回憶中,變得悠遠起來。
「雖然我把他們抓住了,但是他們卻無論如何不肯告訴我那人的下落。」她的目光轉回來,和男人對視,「真是抱歉,那時我恐怕是太生氣了。我的水鞭,就像現在捆住你的這些藤蔓一樣,一圈圈纏繞著他們、然後慢慢扎透了他們的身體。」
「人的鮮血伴著慘叫混進了我的水流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混進去。」李侑歡手中的水鞭隨著她的講述一甩一甩地彈動,讓男人不禁跟著瑟縮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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