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裡政務纏身,勞神費力,最近雪家又鬧出事,燕國在邊境不依不饒,拼盡全力要與齊一戰,非要交出雪伯贏。
憑心而論,雙方都有錯,假如二公子不調戲雪姬,對方也不會放火,因而齊王與羽國君並不就範,只說要留下審訊。
劍拔弩張時又傳來雪姬死訊,雖然羽國那邊一直捂著,探子早就飛到齊都。
太宰依然做甩手掌柜,不知跑到何處,所有壓力都在豐臣身上。
節骨眼上不能輕舉妄動,更不可喜怒於一色。
他的壓力,又有誰知。
姒夭睡得迷糊,朦朧中好像回到灼華殿,腦子暈乎乎,再睜眼已是天光蒙蒙亮。
她揉揉眼睛,鼻尖仍舊飄著青麟髓的香,反應過來睡在豐臣屋裡,打個寒顫,也太馬虎,抬頭瞧屋裡空蕩蕩,偷摸起身,繞過帷幔,才見對方靠在憑几邊,閉目養神。
身上單衣落下,露出潔白無瑕的胸膛。
她臉一紅,尋思這人也傻,不會把自己叫醒啊,或者拿被子歪著,何必挨凍吶。
尋思著又轉回去,將榻邊被褥拿起,輕輕蓋在他身上,想是已經睡熟,身子歪了下,便徹底倒在屏几旁。
姒夭打個哈氣,也覺得身上冷,趕緊趁無人知曉,先走為強。
輕手輕腳開門,邁腿出去,等門吱呀合上,心裡石頭落地,哪知回頭對上一雙烏黑圓眼睛,嚇得差點叫出來。
「要死啊,烏羊,做賊!」
對方笑了笑,滿臉機靈,「桃姜女郎,怎麼是我做賊吶,我是來伺候上卿梳洗啊,天都亮了。」伸手指上面,意味深長,「倒是女郎你偷偷摸摸,依我說沒事,反正遲早你與——」
桃姜有苦說不出,經過此夜,自己在家裡的名聲怕是保不住,素起臉,顯得威嚴些,「別胡說,我不過太累,在裡面躺會兒,你來的正好,把上卿扶到榻里睡吧。」
「哎呀,怎麼還要上卿睡外面。」
烏羊蹙眉,一隻腳已踏進去,搞不懂倆人鬧什麼鬼,他晚上來了三趟,原是怕豐臣有需要,畢竟這幾天日子不好過,可聽裡面靜悄悄,也不像有快樂之事,因而並不懷疑桃姜所說,一邊嘮叨,「早上冷,上卿近日身子本來就不好。」
姒夭靠在門邊,閒閒地問:「怎麼不好?又病了,他還脆弱得很。」
心裡不樂意,剛才瞧著不是挺安康,聽到那麼大的事都面不改色吶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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