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心裡盪悠悠,撒麥撒得魂不守舍,尋思萬一受傷,還在地里做活,肯定受不住。
好不容易等到夕陽西下,一家人收工,吃完飯各自休息,她把銅燈端起,在豐臣臉邊繞了繞,仔細打量對方神色。
那火苗一簇簇得熏人,豐臣將她的手推開,「殿下又有什麼突發奇想,難道累過了頭,不認識我了。」
姒夭將燈放下,嬌嗔道:「我是看你臉色好不好,有沒有被打出內傷啊?」
豐臣仰頭靠在麥堆上,垂眸笑,「聽殿下的語氣,倒是恨不得我被打出傷。」
「對,豐上卿就是厲害,我恨不得你被打出個好歹,讓我一個人住大席。」
卻聽對面嘆了聲,忽地伸手扶住胸口,痛苦地蜷起身子,她連忙湊過去,「哎呀,我說吧,強撐著幹嘛,想來你胸口受傷,是不是連著肩膀也難受。」
一邊坐下,兩隻狐狸眼滿是憂慮,「咱們還是找大夫看看吧,村里不知有沒有那種——江湖郎中,就是走街串巷,總比硬撐著強。」
「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何至於大驚小怪。」 豐臣做個深呼吸,直起身,往旁邊挪了挪,「今天都累了,殿下快睡吧。」
姒夭卻不動,眼睛只盯著前面,囁喏道:「其實我也和摯舍人學過,要不你閉上眼,讓我看一看吶。」
豐臣聽她說得可笑,「殿下是醫者,醫不避人,當然可以,但為何要我閉上眼啊。」
姒夭臉一紅,「我不是怕你臉上掛不住,心裡彆扭嘛。」
對方不言語,索性躺好,「那就勞煩殿下了。」
姒夭心裡急,胸口可是重要位置,萬一受內傷,開始不覺得,後面卻受罪,將燈放到席邊,雙手搓暖,再去拉對方衣襟。
一層,兩層,直到裡衣,尋思大男人穿的還挺多。
不覺臉頰滾熱,心口噗噗跳,想起以前在豐臣屋裡,對方著中單的模樣,又琢磨自己尋思這些幹嘛,如今她是醫者,對方乃受傷之人,再沒別的亂七八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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