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甘棠與烏羊將帘子徹底打開,新鮮空氣飄入,惹同澤公子打個激靈,睜開眼,「哦,原來時辰這麼晚了,已經到中午,哎呀,你看我耽誤這麼久,真是對不住啊。」
立刻站起身,朝姒夭與豐臣施禮,「以後再來拜訪,今日打擾了。」。
豐臣終於停下來,滿面含笑,「公子客氣,以後一定常來,今日暢談甚歡,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說過話。」
對面滿臉尷尬,「好說,好說。」
姒夭在後面忍不住笑,一邊往外送人,一邊悄聲對豐臣附耳:「我看三公子以後不會再來了,你可真本事,從沒見過這樣趕客的呀,搞得人家一輩子都有陰影,那些大道理全都不著調。」
豐臣悄聲回:「聖賢之道怎能被夫人說成不著調,小心禍從口出。」
「聖賢話,誰不曉得,人家三公子從小就學,大老遠跑來是聽你講治國之道,你的那一套不是挺好的嘛,怎麼到關鍵時候就說不來,我看你在安國沒希望做官了,咱們不如直接開鋪子,算你一份,到時給我當個夥計,活你是幹不成的,不過憑著這副容貌,或許招些客來。」
她如今的歡樂便是打趣對方,豐臣瞧那副幸災樂禍的高興樣,也笑而不語。
將人送到門外,三公子拱手辭別,姒夭才注意到有位車夫身穿黑色錦袍,頭髮以玉簪挽起,心裡詫異,不正是昨夜見到的小公主瑤華。
英姿颯爽,讓她禁不住想起芸霽,還有下落不明的風嵐清。
「安國的冬天太長了,不知何時能過去。」
「夫人心裡有事啊——」
豐臣與她往回走,下雪地滑,伸手輕輕扶著,又將身上的狐裘披在對方肩膀,「開春除了我與夫人的婚事,還有何讓你掛心。」
「我擔心風侍衛,也不知是死是活。」
豐臣笑道:「不知哪一日我與夫人分開,你可否這樣惦記。」
姒夭瞅他一眼,倆人過於親密,如今調笑的話隨口便出,哼了聲,「何止惦記,恐怕魂牽夢繞,終於沒人跟我鬥嘴,日子過得太逍遙,不適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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