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面依舊沉個臉,又樂悠悠解釋,「夫人還琢磨昨晚是誰下的藥吧,我知道是誰,但不可聲張,對面只想給我個下馬威,若不喝那個藥,反而讓他們心有不甘,到時鬧出更大的事,開府在即,安穩才是首要,等我這邊一切部署得當,絕不會放過。」
姒夭吃驚,「你居然知道,莫非是那個伍瑟大夫,因為打賭輸了。」
對面端起案几上的花粥,「夫人不是說要餵我,怎麼還沒到嘴裡又惦記別的。」
她被他無所謂的神態氣笑,「與你說正事,倒操心這個,你想喝,我以後天天餵都使得,快告訴我是誰,說好不瞞的。」
豐臣真有點餓,不過看人家滿臉憂慮,不覺心疼,「夫人想一想,自打入安,誰對咱們最在意。」
「三公子啊——」
「三公子不算,他與我是同條船上的人。」
姒夭鼓起腮幫子思忖,「除了三公子,咱們只與太師有接觸,但太師怎麼會吶,我看他一心想引薦你給君上,平時又對咱們噓寒問暖,何況昨夜不是說冬天受寒,開春也要養著,只派他家公子來,我看那位也是儀表堂堂,對你極其尊敬,又送來不少寶物。」
「這不就是了,人活在世上,只有兩種人最關心你,一種出自真情,另一種便是有恨,想來情與恨,表現出來的都一樣,你可別被幾件東西蒙住心。」
「少小瞧我,太師乃安國老貴族,一向在公族中威望頗高,聽說早就不管事,如何要趟這攤渾水。」
姒夭不明白,「可有證據,總不好冤枉人,我看他慈眉善目,倒不像爭強好勝的,再說都多大歲數了,還不找機會頤養天年,如今君王和三公子都看重於你,三公子又馬上要立為太子,他又不傻,明擺著與上面作對,做壞名聲。」
「他雖不傻,保不住下面的人傻啊,保不住他的門生,他的孩子不傻。」
豐臣無奈,看自己新婚的夫人對朝堂倒很感興趣,誰家如膠似漆之時談論大煞風景之事,外面還不夠煩,到家裡又像上朝。
伸手把那碗被姒夭放下的粥端起,湊過來道:「管他們那幫傻人如何,浪費時間,不如先餵飽你夫君要緊。」
「你又不缺手缺腳,自己不能喝啊,我剛才不過哄你來著,早知你不氣,壓根不費功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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