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裹著桌布,聽見這又有些急了:「蔣飛的死和主人真的沒有關係!」
江小魚卻心存警惕,不再輕易相信他們的話,問洛溪:「蔣飛頭上的傷是你們爭執時產生的嗎?」
洛溪正要回答,被阿布擋住了:「不要你再騙人,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他轉身面向江小魚說:「渣男頭上的傷是我弄的。我當時出門報警時,剛跑到樓梯口就聽見他在往天台去的樓梯上打電話。他背對著樓梯,我就悄悄跑了上去將他從樓梯上推下去了。」
他強壯鎮定道:「我是傷了人,但我沒殺他,將他推下樓後我也很慌,但想到主人的傷,還是丟下他跑出去報警了。等到回來時他就已經走掉了……」他說著頓了下,典型的下垂狗狗眼有些濕:「我不否認我做的事情,我會承擔責任。那個司機的眼睛也是我弄瞎的!」
洛溪聽到這冷了臉,將阿布的頭按在懷裡,斥道:「胡說什麼呢?哪有什麼司機?」
阿布紅著眼推開他:「我不要再撒謊了!也不要你為了幫我找頂鍋的人去和那個渣男談戀愛!」
江小魚給了兩人爭吵時間,看著洛溪將阿布哄好,隨後問:「你的刀傷真的是被蔣飛捅的嗎?」刀口落得恰到好處,一點內臟組織都沒傷到,實在讓人懷疑。
他問完這句話,洛溪那兒還沒什麼反應,阿布確是炸了,護著主人道:「你什麼意思?主人都那樣了?你怎麼能這麼問?」
洛溪拍了拍阿布的頭,輕聲安慰他,隨後說:「自然是他捅的。」他彎起眼睛,半斂住眸中的光:「只不過,他之所以捅我,是我下了一點小暗示。我想要擺脫他,他一直把阿布傷了那個司機的事情當做把柄,要挾我繼續為楊菓當槍手。而想要解決這件事,讓他傷了我是最省事的方式。」
這人夠狠,為了替阿布遮掩傷人的事情,找上了蔣飛當背鍋俠。又為了甩掉蔣飛,選擇了讓他將自己捅傷。
阿布聽到洛溪這麼說,狗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怎麼能這樣傷害自己!?」
洛溪低聲哄他:「只有這樣最快嘛。」
江小魚這次選擇了打斷二人講話,問:「你是變形人嗎?」
洛溪很無奈地笑了:「我的祖上有箱水母的變身基因,可惜我沒能完全繼承,只擁有一點毒素而已。只有一點,但足夠給人下心理暗示。你上次來時我接刀被你看見了,擔心生出多餘的事端,便對你也用了一些暗示,抱歉。」
屋門外,已經趕來的警察在敲門,江小魚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蔣飛是你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