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寧傾身逼近,修長整潔的指節落在青年領口的衣襟上。
嘶拉——
刺耳的裂帛聲在空氣中響起,容瑟身前的衣裳被男人撕的一絲不剩!
最後一場比試,他與盛宴的實力相差太大,在結陣之前,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
身上被劍氣割裂的傷口一道接著一道,從胸膛到腰腹,再到大‖腿。
在培元丹的作用下,結成一道道深紅的血疤,烙印在瑩白如玉的肌膚上。
輕易能勾動人心底里潛藏的施‖虐欲。
容瑟身體陡然僵硬,眼中忽而湧上一抹驚懼。
「怕什麼?」
「本尊不是沒有給你機會。」
三次。
整整三次。
容瑟一次都沒有聽進去,甚至完全不當一回事,意圖逃離他的身邊。
望寧垂眸直勾勾盯著青年,眼神無比攝人,深幽雙眼裡全是絲毫不掩炙熱的欲‖念。
想把他直接貫‖穿。
想狠狠地占有他。
想讓他徹底屬於他,過去、現在、將來…都只能屬於他!
男人原先一直都很平靜的氣息,不可抑制地粗重起來,他喉結難耐的滾動幾下,緊箍在青年勁瘦腰肢上的大掌順著下滑。
「……!!!……」
容瑟胸膛弓起,腰腹肌肉劇烈顫動,手臂無助地僵直,眼前一陣陣發黑。
鑿進身體內里的疼痛,攀延著脊骨,砸到他的後腦勺上,唇瓣無意識地張開。
容瑟鼻頭上沁出的汗珠滑落,鼻翼翕張著,帶著不均勻的氣音,他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頓道:「你不是一直想引起本尊注意嗎?」
他什麼時候…?
容瑟的雙眼瞳仁猛然劇烈地收縮,瞳眸里爬上慌亂,全身血液宛如凝固一般,腦子一片空白。
…望寧都知道!?
知道他費盡心思的表現、小心翼翼的討好是為了得到他一點歡心。
知道他以前對他懷抱著什麼樣…齷齪的心思。
……
但是。
怎麼可能呢?
容瑟自認他隱瞞得很好,他以前對望寧確實比宗門裡其他人親近一些,但從來沒有任何逾越之舉。
前世直到顏離山破開他的空間法器,他的心思才暴露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