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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姨一臉看傻子樣的看著他。

程凌柯抓住溫嶠的披肩流蘇:「張姨!你等等!」

張姨眼角抽搐一下:「你誰啊你。」

程凌柯繼續對著溫嶠的方向:「張姨,是這樣的,你可能不相信,但我還是要說——」

若無看不下去了,接道:「張姨,您能說說您是怎麼看到『犯事』的嗎?」

張姨看著這個小姑娘長得倒是標緻,便透露道:

「我今晚啊去陽台曬被子,我就看到隔壁林家的還是一直烏漆麻黑的,他們已經四天沒出門了啊!我就好奇,我說去敲個門送個東西看看他們到底出什麼事了吧,結果我朝他們的窗戶往裡面望,我看到——哎喲!姓林的被吊在天花板上呢!」

張姨說起話來就止不住了,又念念叨叨說了好多,等終於說得嗓子啞了才停下來,說自已得去報案了。

溫嶠坐在椅子上朝她擺擺手。

程凌柯愣愣的:「張姨走了?」

他低頭,似乎在看手心抓住的那一塊柔軟的布料:「那我抓的是誰啊……」

——

張姨走後,似乎發現了三人並沒有追上去的意向,瞳孔處的黑影似乎隱沒到其他地方去了,視線漸漸復明。

三人走在回民宿的路上。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有些衝擊人的固有觀念,幾人沉默了一會。

「你們發現了嗎,張姨說的看到的場景和溫嶠說的一樣。」

溫柏道。

他們第一次來到這裡,第一次去小賣部,溫嶠曾告訴他們,薛湖鎮的一切異象都是從那三四天不出門的一家四口開始的。

丈夫被吊在門上,妻子和孩子也都吊在房門口的天花板上。

由此種種,詭異陡升。

走到了民宿,錦千重正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看報紙。

還好,這次沒有做雞尾酒。

雙方打了個招呼,溫柏問:「錦先生,我聽聞薛湖鎮之前有一家四口離奇死亡,接下來就出現了很多怪事?」

錦千重慢悠悠地「啊」了一聲,才拖著休閒的嗓音道:「這個你們稍微打聽一下也就知道了。」

溫柏:「我想問,那家人家姓什麼呢?」

錦千重禮貌一笑:「姓林。」

第172章

序章6

姓林。

離奇慘死的一家四口,悲劇的開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如此巧合?

「寄生物已經影響了張姨的大腦,扭曲了她的思想?」

程凌柯推測道。

「目前為止,這種推測是最合理的。我們得知的一切都是張姨的一面之詞,鄰居到底有沒有死、有沒有『犯事』誰也不知道——如果真『犯事』了,那麼在上個循環警察審問的事就不會是圍繞著張姨的了。」

「也就是說,很可能沒有人『犯事』,真正『犯事』的是張姨,是因為她距離污染源最近、相處最久嗎?」

溫柏修長的指搭在扶手上看著旋轉而下的樓梯,微吟一聲:

「我們是在直視污染源時被寄生的,但是現在黑影只能暫時影響我們的視線,用的還是最簡單的覆蓋瞳孔的方式。」

「但是再過幾天就沒這麼簡單了。」若無接過話茬,「除了潛伏期外,我還想知道,被寄生者死去,黑影會不會尋找下一任宿主?」

「可是上一個循環張姨是死在警局前的,監控畫面里只有她一個人,我們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人被寄生啊。」

溫柏點頭:「還有一個問題,這場災難的源頭,林家,那個最初的污染源,現在在哪裡?」

「會是張姨的丈夫嗎?」若無道,

「或許污染源也會從不同的人身上轉移,也許是林家的某一個人先害死了其餘三人,污染源便又轉移到另一家,這時,原來的身體便會因為吸乾了養分在黑影轉移的那一刻徹底死去。」

——

三人踏著夜色前往警察局,月光悽慘怯怯,鋪灑在昏黃燈光照耀的平路上,為暖意的畫面鍍上一層冷調。

警察局燈火通明,原因是剛剛張姨死在了門口,桑警官帶著人去查死者家屬了,張姨的屍體也由法醫等人偵查。

亂,真亂。

幾乎不需要過多討論,溫柏便走進了大門,程凌柯和若無對視一眼,又向張姨家跑去。

無論是攜帶著黑影的張姨屍體還是污染源丈夫,都是莫大的危險,可惜他們並沒有切實的證據,無端說些瘋話反而惹人懷疑。

閒雜人等是無法靠近法醫辦案現場的,溫柏想了想,去換了身衣物。

若無和程凌柯趕到時現場才剛拉好警戒線,看著毫無異樣的警察同志們,二人心下稍稍安心一點。

「警官,你們咋拉警戒線啦?」

程凌柯靠近某位面容嚴肅的執勤人員,故作不解。

「這裡面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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