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認真點頭,「萬一你覺得我對不起『家裡』,要把我扭送回去。」
溫賽飛又冷下來,「必要時我會把你『送回家』。」
「一個爛男人而已,沒事的,我可是——」
馬霜痕揮揮拳頭,也練過幾天。
溫賽飛鄭重其事,「你現在面對的人比你以前的任何一個追求者都要危險。」
「你說的對,」馬霜痕屈指往溫賽飛腦門出其不意彈一下,「我現在面對的男人最危險。」
溫賽飛忽然逮住馬霜痕犯罪的手,握住不放。在驚喜感方面,馬霜痕從來不是溫賽飛的對手。
溫賽飛:「我跟你說正經的。」
馬霜痕悄悄掙扎,無濟於事,只能使上眼神,佯怒一瞪,「你現在就不正經。」
溫賽飛的力度毫不鬆懈。
馬霜痕癟嘴委屈,眨巴著無辜大眼,「你抓疼我了……」
旋即,禁錮鬆懈,馬霜痕順利抽回手,一瞬變臉,退開幾步笑嘻嘻道:「你看,我不是挺聰明?」
溫賽飛警告,「不許濫用美人計。」
「只跟你用,行了吧?」馬霜痕敷衍揮揮手,讓他也回去站崗幹活。
馬霜痕路過前台,保潔阿姨正幫她處理腫瘤一樣的大花束。
五花雞見著了,表情痛苦如自斷一臂,「馮小南,你可真不識好歹。」
馬霜痕說:「不然誰想借花獻佛就拿去咯。」
五花雞:「老闆會生氣的。」
馬霜痕:「然後呢,炒了我唄。」
五花雞搖頭感嘆,「難怪你跟紅紅交好,你倆都是老闆喜歡的類型。可惜你比她多了一個老公,不然早享福了。你說你年輕漂亮,還有大把機會,結婚那麼早幹什麼?」
馬霜痕捕捉到關鍵詞,追問:「五花哥,你說的是展紅雲?」
五花雞立刻一問三不知,「我有說嗎?你聽岔了吧。」
馬霜痕可不許他賴帳,趁熱打鐵下猛藥,「展紅雲跟過老闆?」
五花雞翻白眼,「我可沒說,你別給我造謠。」
馬霜痕冷笑,「水色他鄉送花給我的老闆就是傳說中的金爺吧?」
水色他鄉對男客的稱呼因人而異,年輕一點的喊帥哥,又土又壕的喊老闆,文質彬彬的叫先生,粗魯兇狠的叫大哥,彈性變化,情緒價值拉滿,主旨就是哄男人開心多消費。
五花雞經常喊人老闆,但對老鬍子敬畏戒懼,跟大內總管見了皇帝似的。
五花雞差點想上來捂住馬霜痕的嘴,叱罵道:「馮小南,你瞎說什麼!」
「是就是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馬霜痕壓抑著激動,嗔怪道,「五花哥算我求求你,這麼重大的消息,以後稍微給我吹點耳邊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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