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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站起身來,看著她滿臉興奮,眼睛會說話似的,恁般水靈,更覺喜歡。捏了捏她的臉,道:「走吧,沒錢了,回去。」

第10章 詩歌盛會

慕容雪和赤皇在驛館多逗留了兩日。每天白天上街東看看西瞅瞅,晚上回來就睡在驛館。衣食無憂,好不逍遙。

這日遇上了賽詩會。因為西子國民集體素質偏高,所以久不久的就舉辦那麼一次賽詩,附庸風雅一下。遠遠看著到處是書香子弟,真可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賽詩會也叫斗歌會。所作之詩,無論七言絕句,還是閒散詞句,都要求用唱表達出來,是以為歌。所以詩歌詩歌,便是如此。那作詩的不但要會作,還要會唱,至於唱得好不好聽,就看個人了。總體來說,不比公鴨嗓子難聽,還可入耳。西子國民無人不會詩和歌,詩歌可說是國粹。

一條大河,水面平闊。只聽一陣鑼鼓喧天,兩艘大船分別從南北兩頭駛向河中央,及至交匯,各自行禮。又一陣鑼鼓喧天,兩艘小船,各自從東西兩頭駛過來,也匯聚在河中央。這大船上載的就是本土的文人墨客,分為兩派,一個南派,一個北派。而小船載的就是裁判,裁判都是嚴格挑選出來的,一個個鐵面無私,公正嚴明。

這重要人物俱各出場之後,其餘的就是圍觀群眾,他們要麼在岸邊觀望,要麼自駕小船湊近旁聽。無論駕小船的,還是岸邊看的,都是人山人海,船疊著船。男女老幼,看戲似的,熱鬧非凡。

若是在賽詩會上贏了,那便是無上的榮耀。不但聞名天下,而且得沐皇恩。有一年國王也出來遊玩,作平民打扮,趕上此盛會,聽到精彩處,聖心大悅,回去就賞了第一第二名詩魁歌魁的稱號,並邀去皇宮做了大學士。如此舉動,更加激勵民間愛詩愛歌之人。每每舉辦,也異常莊重,就怕那國王說不定此刻正在某處觀看。絲毫不敢怠慢。

慕容雪和赤皇在旁磕著瓜子聽了不少熱鬧。對於這唱「詩」就不太懂。一是有些方言口音著實嚴重,嚕哩嚕嗦含糊不清,二是畢竟是詩,不像說話簡單,聽著燒腦。索性任他們在船上咿咿呀呀。她兩個只管東看西看。

正對到緊要處,轟隆一陣天雷,打得眾人措手不及。不一會兒,一場及時雨從天而降。那雨大得像有人從天上倒一盆水下來。雨唰唰唰,打在河裡濺起一圈圈漣漪。圍觀眾人早做鳥獸散。那江中的一個個公子被淋成落湯雞,俱各躲回了船艙。看著天雨,又添了許多愁悶,不愧文人心腸。

朦朧的江心,忽然傳來一陣嘹亮的歌聲,歌聲合著雨,盪氣迴腸,與剛才斗歌時的拿腔拿調又有不同。純天然流露。即使聽不懂那歌中意思,也知唱歌之人此刻的暢快。他在那裡唱著,又有人給他合著。像一隻青蛙起了個頭,一群青蛙開始附和,最後來了個大合唱。一個賽詩會,到此時,又別有一番情|趣。

慕容雪和赤皇躲在人家屋檐下,她倆俱各淋濕了一些。慕容雪還穿多了兩件,赤皇就不同了,淋濕之後,胸前風光若隱若現。慕容雪看著都移不開眼。哎呀哎呀。

「來,把衣服披上。」慕容雪解了件外衣,幫她披著,眼睛還不忘瞧著。越瞧越喜歡。這赤皇也真會變化,她怎麼就知道世人都好這一口呢?

「不要嘛。」赤皇推著她的衣服,不喜歡被裹著。

「聽話,你這樣,會被人笑話的。」慕容雪嚴肅起來,不顧她反對,仍是拿衣服把她裹了個嚴實,「等雨停了,再回去換。」

「嗯。」赤皇只好忍著難受,裹著那衣服。

雨越下越大了,伴隨著濃霧。整座城籠罩在一片朦朧中,看著仙境一般。

「呱呱,」一隻小青蛙跳到她們腳邊。赤皇一見,兩眼放光。慕容雪知道她想什麼,一腳把那青蛙踢到河裡去了。

「嗚嗚,」赤皇滿心委屈地看著她。這是為什麼呀?到底是為什麼呀?慕容雪看著她,仿佛聽到了她無聲的控訴。

赤皇嘟著小嘴不開心的樣子,好可愛的說。慕容雪忍不住把她拉了過來,摟在懷裡,道:「這個時候,應該接吻。」說著,便含住了那張小嘴,滿眼笑意。赤皇被吻著,覺得很舒服,也不生氣了,漸漸軟在主人的懷裡。

又一陣轟隆,嘩啦,天際像被撕裂一般。聲音傳來,震得兩人心肝一顫。慕容雪放開她,撫著她的臉笑道:「這麼可怕的雷聲,害我以為自己做了什麼會遭雷劈的事呢。」

「主人……」赤皇仍仰著頭,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慕容雪用手輕劃著名她的嘴唇,卻不吻她。赤皇睜開眼看著她,有些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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