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在她身上輕柔地動作著,伸手拿出了往日與赤皇愛愛的情~趣用品,其中有一隻角先生,可謂閨房極品。「不用怕,會很舒服的。」慕容雪握著那東西有些意亂情迷,湊到凝香耳邊輕輕安慰著她。
凝香感覺到自己的羞羞處被……霎時腦袋一轟,一股屈辱的感覺流遍全身……為什麼?為什麼?她睜大了眼,不停地問著自己。現在她所經歷的,幾乎顛覆了她二十年來的人生。她不明白,不明白……好痛啊。好想死。
「啊~」慕容雪終於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她跪坐在那裡,頭微微仰了起來。身下躺著一個活人,果真不一樣。她能聽到彼此錯亂交纏的呼吸。她寂寞了許久的心,在此時終於尋到了一個缺口,她要宣洩,宣洩,宣洩她的愛,她的怨,她的憤恨,她的不滿。赤皇,你看,沒了你我一樣活得很好……沒了你,我就找別人……是你,是你先對不起我。休要怪我。
慕容雪不知節制地鬧了半夜,凝香如同砧板上魚肉,任人宰割。兩人身上不著一片,只一張薄被輕輕蓋著。凝香一動不動躺在那裡,任由慕容雪摟著她睡著。她的腰很酸,不可描述部位傳來難以啟齒的痛楚。她現在心如死灰,眼裡全是屈辱的淚水,腦中一陣一陣暈眩。若不是對她做下這種事的是個女子,她說不定,說不定早已以死明志了。天啊。
她是個女子。凝香不住地安慰著自己,她是個女子。她一再重複著,仿佛只有這樣她的屈辱感才會稍稍減輕一點。凝香閉上了眼,終於疲倦地睡去。
月上中天,屋裡忽然寒氣逼人。慕容雪微微皺了皺眉。
赤皇站在床邊看著她們,床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刺痛了她的眼。「慕容雪,你可真耐不住寂寞啊,這麼快就……」赤皇握緊拳頭,怒火攻心,全身氣血翻湧起來,突然一股腥甜刺激著她的喉嚨,她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忙用手捂住嘴,血從她的指間噴濺出來。
「誰!」慕容雪警覺地睜開了眼,看向室內,並無誰在,難道做夢?慕容雪嘀咕了一聲,復又躺下閉上了眼。
赤皇昂起頭來,憤恨地望了她一眼,終是破窗而去。冰冷的海水包裹著她,她覺得很冷,很冷。她居然會覺得冷,這真是奇了。赤皇拼命游上岸,一接觸到陸地,就變成了人趴在沙灘上,半截身子還在水裡。
月光照著赤皇。她覺得很難過。從前她是一方之王,享受著手下的伺候,如今她覺得當王也沒什麼意思,她想要的人背棄了她。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她身邊,也許永遠不可能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恨她的不專情,恨她不夠愛她。她只是把她當寵物一樣,就像阿貓阿狗一樣,可她不想要這樣。也許她太過貪心。她希望,她們是平等的,她希望她像看一個愛人一樣看她,而不是她的寵物,不是!赤皇覺得很疲憊,她累得不想動彈。被慕容雪戳了一個洞的心又開始要命地痛了起來,只要一想她,心就會痛得無法呼吸。該死啊!真該死!
第119章 水為骨肉
第二天,彩蝶到處找凝香,遍找不著。「死哪去了,這小蹄子,該不是躲進哪個男人的被窩了吧?」彩蝶一面走一面嘀咕,她一個人忙活不來,恨不得扯開嗓子喊人了。
凝香在慕容雪的床上悠悠醒來,望著帳頂出神。腦中懵懵懂懂,半天沒反應過來。「你醒了?」慕容雪溫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凝香身體一僵。她偏過頭看嚮慕容雪,眼睛紅得溢血,「你昨晚……」她一張嘴,才驚覺聲音沙啞得厲害,反而被自己嚇了一跳。
慕容雪穿戴整齊,下床給她端來一杯水,「先喝口水吧。」凝香雖然心裡恨她,但此時嗓子幹得冒煙,只得坐起身就著杯子喝了起來。
慕容雪眯著眼看她身子,那被子因她的傾身滑落到~腹部,一對大白兔彈跳出來,真是秀色可餐。凝香感覺到了她火辣辣的視線,慌忙掀起被子遮住身前,罵了一句,「無恥!」
「咳,」慕容雪清咳了一聲掩飾尷尬,轉身把杯子放回了原處。
「凝香姑娘,我聽到外面有人喊你呢。」
「!!!」凝香猛一抬頭,才發覺此時已天光大亮,也不知什麼時辰了。糟了!她心裡一急再顧不得其他,只得快速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穿好之後,忙下床向門口跑去。腳剛落地,雙腿一軟,「哎呀!」凝香驚呼一聲,直直向地面摔去。那撕裂的某處又提醒著她昨晚那些羞恥的行為。
「用不著這麼著急呀,」慕容雪笑著走到她面前,彎腰扶她,「反正也遲了。」
「別碰我!」凝香憤恨地甩開她的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姿勢彆扭地朝門口走去,看都不看慕容雪一眼。
「凝香!你去哪了!害我一頓好找!」彩蝶一見凝香就忍不住抱怨,不過在看到她滿面潮紅,蓬頭垢面,衣裳不整之後,又驚道:「你你你!你昨晚真去偷人了?!」
「胡說什麼,」凝香瞪了她一眼,腦子裡飛速運轉,找到了一個稍微站得住腳的說法:「咳咳,慕容姑娘,昨晚邀我去談心,我們聊得晚了一些,不成想今日起來晚了……夫人那邊有什麼事嗎?」
「嗯。」彩蝶應著,放下心來,低聲道:「不是偷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