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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了好一會兒飛舟窗戶處散出的真火光亮,他才展顏一笑,「多謝辰前輩把我揍醒。」

剛剛狐族的那姑娘直言遇到天鳳,對方顯然沒有把麒麟和靈狐扣做人質的打算,或許龍族這邊曾經有但也讓天鳳打消了,這份人情風澤要記一下:麒麟和靈狐好多人口,能不必投鼠忌器也是好的。

他笑了笑,將一朵指尖大小的真火彈到煉虛天鳳的腦門上。

天鳳目光一凝,後知後覺自己完全不能動彈,可當真火加身並在周身燃燒起來,他一臉狂喜,「啊!辰前輩!天道在上,我也要給您磕一個!往後我們天鳳一族唯您馬首是瞻!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向西。」

趴在飛舟里,閉目養神有一小會兒的麒麟老祖在此時開口,有氣無力卻吐字清晰,「他平時沒這麼多話。」

和娘親一起端坐在啟有度腦頂上的珍珍小聲問:「老祖,所以他是高興到語無倫次說胡話?好像確實沒有瘋得很徹底。」

紅麒麟接話道:「天鳳和真龍不大一樣。」

沐浴在真火中哪哪兒都舒坦得不得了,天鳳聽到紅麒麟為他說話,也立即辯解說,「我是不情不願,老爬蟲他……就是主動接納鞋神氣息。」

風澤應道:「看得出來。」

正好靈狐老祖飛撲到真龍面前,對準逆鱗咬了下去,風澤順勢抬手補了一劍:正

中真龍眉心。

靈狐老祖及時收口,用剩下的半個腦袋撞在真龍胸前,借力倒卷飛了回去。

風澤一把揪住靈狐老祖完好的右爪指尖,略一用力,他這一世的便宜岳母也步了麒麟老祖的後塵,被丟上了飛舟。

隨後他收回扎在真龍腦門上的劍,留下一句「走了」,就操控者飛舟載著幾百人揚長而去。

身上依舊燃著火焰的天鳳目送他的飛舟離去,毫不猶豫地開啟聖獸宗的護山大陣。

他轉頭看向大著膽子湊過來的族人們,嫣然一笑,「輪到我關門打狗了!」

話說回程路上,麒麟老祖和靈狐老祖在吊燈下面直接睡死了過去,他們各自的後背族人圍繞著他們同樣睡得口水橫流四腳朝天。

幾百隻毛茸茸毫無防備地平攤在眼前,此情此景看得久天賜和珍珍差點按捺不住。

啟有度不僅不嫉妒,還用自己的大尾巴「點將」,小聲為妻子和女兒解說誰誰毛髮更柔軟,誰誰更有彈性……

風澤歪在自己的寶座上,一手揉著昏昏欲睡的小外孫,另一手喝著白青鴻為他煮製的香茶,又一次當眾誇獎他的女婿,「是個好性子的。」

這回收拾煉虛期,太上他老人家果然強無敵,一劍一個小朋友,宗主白青鴻他們信心又一次暴增:直面鞋神擊敗鞋神暫且不好說,但跟鞋神氣息抗衡總不在話下。

總是一身紅衣的副宗主更是說起其他幾大聖地的情況:聖獸宗往後大概率是他們這一邊的,而天魔道必定不死不休,剩下的聖地其實也沒幾個有爭取以及挽回的價值。

副宗主實話實說,「他們大半想著打不過就加入,類似真龍這般主動接納鞋神氣息的亦不在少數。」剛剛太上隨手一劍扎透真龍腦袋,泄露出來直抵神魂的臭味,讓她記憶猶新,「幾百年過來,神魂早已污穢成了鞋神的信徒,根本沒救了。」

「的確如此。」

宗主他們應聲看過去,就見一個藍衣男子掀開靈狐老祖的大尾巴走了出來。

男子快步來到風澤面前,剛要拜倒,發現自己壓根跪不下去……他也不矯情當即改為道謝,誠懇地表達完感激之情並做出承諾——他一個陣法師,所能報答的全部就是終身陣法免費,還願意自備材料,除非材料過於稀有他也搞不到。

風澤聽便宜岳父說完,才指著不遠處的空座位,「坐。既然要報恩,不妨說說聖獸宗的情況。」

男子沒有半點猶豫,「其實大家誰都沒想到真龍率先進階煉虛。那時鞋神氣息也沒有大舉入侵,起碼明面上沒有。我懷疑那條老爬蟲與天魔道的那兩個不人不魔的玩意兒主動引來了鞋神,導致咱們這一界高階修士無人倖免於鞋神的侵蝕。我和我媳婦甚至覺得天魔道那位合體期才是始作俑者,只不過接引鞋神失敗導致身死道消……」

風澤聞言,糾正了一番,「我去過那位的大墓。想引得鞋神青睞,得獻祭點好東西,比如正在閉死關的自家老祖神魂。」

他話音剛落,飛舟外傳來悅耳的鳴叫聲,「辰前輩!」

往窗外一看,滿眼都是流光溢彩且羽毛上靜靜燃燒著他的真火……來人可不正是那隻煉虛天鳳,缺了一邊翅膀依舊能有此遁速。

「辰前輩,」天鳳金色的大眼睛停留在窗口,「那條老爬蟲的神魂不見了,一點殘渣都不剩的那種不見。」

藍衣男子脫口而出,「前輩您剷除禍害,豈不是為鞋神或是天魔道那邊添磚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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