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和嬴肅最先順著風澤的手指看過去,這會兒他們再無記憶錯亂之感,而是實實在在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
而廣寧王與王妃他們則短暫地恍惚了一下,彼此看了看止住血但依舊透光的胸口,瞬間瞭然,尤其能想清楚皇帝以及那位高人的些許過往,只是皇帝與高人的容貌略顯模糊,但硬想依舊能回憶得起來。
風澤並不急著解釋,而是笑了笑,「又有新客到來。」
城外的藩王們如夢方醒,一時間也進不得城,但待在皇宮周邊的宗親和世家們已然騎馬到來。
這群人望著鶴立雞群的風澤,以及風澤邊上的廣寧王等人,愣是沒敢動作。
這回是太子主動迎了過去——他額頭那張臉這會兒已經萎縮得像是大小不一的粉刺和膿包,給這群新來的介紹起前因後果。
等太子說完,這群新來的也麻溜兒地跪了: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才智與勇氣一樣不能少,他們如何不知道風澤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風澤笑著受了,再次指向面前的平地,「皇帝開啟了血祭,卻只吸了青壯些氣血,嬴家少許氣運,我就出手了。」頓了頓他又道,「想來你們更想知道那位高人的來歷。」
廣寧王他們重重點頭。
太子主動道:「我曾祖父那會兒便在供奉這個高人,我幼年時高人也多在隱居,只在父皇有生命危險時護佑一二,不知怎麼他……就大變了樣。」
風澤衝著眾人招了招手,「那是因為他偶然得到了了不得的東西。那所謂高人故意隱瞞身份,你們肯定查不到他的根腳。倒也不用急,一會兒便答案揭曉,你們先跟我來。」
不多時他來到了太廟前,輕拍了下女兒手背,囑咐說,「躲在爸爸身後,一會兒許是要埋汰得不行。」
姜瑤一聽這話,更精神了,「爸爸,我要看血流成河!」
風澤想了想路上的那位,搖頭笑道,「不至於。」
說話間風雲突變,拍死皇帝後澄淨無比的天空毫無徵兆地烏雲翻湧悶雷滾滾,場上站得稍遠的侍衛與幾位世家家主霎時心頭一緊,腦子緊接著也轉不動了,他們只能呆呆地仰頭,仿佛腦後又大手一般,整齊劃一地望向密密實實的烏雲中……那一點血色的亮光。
廣寧王太子他們因為距離風澤夠近,完全不受影響。
他們回頭望了望,廣寧王心有餘悸,「風從龍雲從虎,出門就能改天象,不愧是真修至尊。」他可是從兒子那兒聽說了高人的真實身份,魔主的獨子嘛。
哪怕魔主的兒子已然不做人了,魔主這個爹卻未必能忍下兒子被抹殺這口氣。
正思量間空中那紅光中直接伸出一隻巨手,瞬間頂天立地的巨手仿若泰山壓頂一般按了下來。
廣寧王等人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陡然提升的絕望之感他們根本壓制不了。
至於姜瑤,以及和媳婦姜瑤手牽手的嬴肅依舊不受影響,仍能仰頭盯著那遮天蔽日的巨手壓下來。
姜瑤猶有餘力點評一句,「魔主這胳膊好白呀。」
話音未落,她就見她爸憑空抄起一柄通體漆黑的細劍往上一舉,當那大手接觸到劍尖……一聲能響徹世界的哀嚎過後,大手沒了,雷聲歇了,天空上的烏雲也眨眼間完全消散。
姜瑤滿心歡喜,再次點評,「他好菜!」
風澤笑著點頭,「魔主不信邪。」說著他仿佛一道流光直衝天際。
然後就從天上掉了個腦袋下來,尋常人大小的腦袋,直接落在姜瑤腳邊,嬴肅反應極快,一腳死死踩住。
姜瑤盯著那熟悉的精緻眉眼,還有無比光滑的頸部切口,頗感無奈,「魔主你真來啊。」
魔主的腦袋忽地一扭,嬴肅一個踉蹌,不得不鬆開大腳,魔主順勢飛到半空……他頂著嬴肅的鞋印,衝著姜瑤開口,「救救!快救一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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