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烏……唔……」
胸前傳來的推力沒有讓烏爾撒退卻，反而讓他更進一步，濡濕乘虛而入，橫衝直撞，掃過敏感的上顎，帶著蝕骨的癢，讓斯圖爾特的所有話語化為一聲壓抑的低吟。
隨後它還不滿足，兇狠地捲起自己的同伴，攪動著曖昧的水聲，邀它共舞。
原本推拒的手，遲疑著搭上了烏爾撒的肩。
是擁有後失去更加痛苦，還是從未擁有過更加遺憾呢？
斯圖爾特給不出答案，但……若這是烏爾撒想要的，那他給了又有何妨？
他閉上眼，坦然接受邀約，與烏爾撒共赴這場盛宴。
良久，水聲漸歇，仍不知足的濡濕妄圖再度卷襲著同伴共舞，然而這一回，肩上傳來的力道堅定的將他推離。
緊密相貼的唇瓣終於依依不捨的分離，牽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烏爾撒還未反應過來，本能的追隨著遠離的紅唇而去，可惜在中途被修長的指節抵住，兩道緊密糾纏的氣息被越拉越遠。
「夠了，烏爾撒……」
斯圖爾特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帶上了一絲暗啞，尾調帶著些許氣聲，微微失真，平添了幾分撩人。
再看向聲音的發源地，原本顏色寡淡的薄唇像是染上了血，沁透了紅，薄唇也因蹂躪增厚了幾分，讓他臉上帶上了藏不住的春意。
烏爾撒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胸膛蓬勃的火苗像是被一瓢冷水從頭澆下，澆了個透心涼。
遲來的恐慌蓋過了方才一閃而過的怒意，他低下頭，不敢去看自己製造的罪證，衝動過後是無盡的懊悔。
他竟然……褻瀆了自己信仰膜拜的神明。
「我……王，您懲罰我吧。是我……冒犯了您。」
他喪氣的垂下頭，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神明的判罰。
斯圖爾特平復完身體的波動，倒也沒料到烏爾撒會有如此反應。
化為餓狼撲上來時還以為他開了竅，沒想到轉眼又被打回了原型。
斯圖爾特靠著椅背，指尖點動著扶手，微微勾唇。
「既然如此，那就罰你……一周不准來見我吧。」
「王！」
烏爾撒不可置信的抬頭，眸中滿是哀求。
王是不是生氣了，王是不是厭惡他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烏爾撒就抑制不住的心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量，擊碎了所有傲骨，整個人都變得灰敗了幾分。
斯圖爾特伸手，托著他的下巴，將他低垂的頭顱抬起，指尖若有若無的在下頜處摩挲，滑動，似在安撫自己的小狗。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膽子倒是挺大。」
他眼尾藏著笑意，語調中也未見怒意，反而帶著點調笑的意味，總算讓烏爾撒懸著的心落下幾分。
因著下巴處傳來的陣陣酥癢，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滑動，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