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門又響了。
這一次,褚千秋連門都不想開。
閉上眼睛,睡覺。
門外。
柳星辭冷臉站著。
他被罰兩月,近日才將傷勢養好,來參加千宗大比。
許久見門內無動靜,柳星辭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處一間包廂門被打開。
柳星辭朝那個方向看去——月初白臉頰飄滿不正常的紅暈,正探出半個身子從房間裡看他,他身上衣衫有些亂,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胸膛和……一枚紅繩系起來的同心玉。
柳星辭臉色頓時變了。
他幾步走到月初白面前,扯住他脖子上的同心玉,低聲道:「這是你哪裡來的?」
月初白皺眉搶回同心玉塞進自己衣服里:「這是我的。」
柳星辭望著他的臉,冷冷道:「褚千秋給你的?」
月初白歪頭。
柳星辭:「還給我,這是我的。」
月初白堅持:「我的。師兄送給我的。」
柳星辭的目光倏忽就變了,他冷笑著望著月初白,「褚千秋喜歡你?」
不然為何把自己送給他的這麼珍貴的東西轉贈他。
月初白眼神迷離起來,喃喃:「他喜歡我……嘿嘿……」
看著這個樣子的月初白,柳星辭的心底升起了報復的欲望——褚千秋喜歡,那他就搶走。
柳星辭上前一步,將月初白逼近房內,反手關上房門。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月初白他拿捏不了。
柳星辭想跑。
……
翌日,飛舟抵達浮仙閣。
褚千秋打著呵欠開門。
路過飛舟大廳,看見宗門弟子一個個愁眉苦臉,如喪考妣。
二條主動拉住一個弟子打聽:「師弟,你們這是怎麼了?」
那弟子回答:「嗐,別提了。我們又失去一個戰鬥力,本來實力就不強,這次比賽要被吊錘!」
褚千秋:「?」
弟子便解釋:「昨日夜裡,柳師兄與月師兄不知為何打起來了!柳師兄被月師兄捅了一劍,現在昏迷不醒;月師兄被罰關在船底的牢房裡思過,千宗大比前不准出去。」
「要我說柳師兄也真是,明知道月師兄自從掉崖之後精神狀態不好,經常犯瘋病,還要去月師兄房裡招惹他幹什麼……」
言語之間對柳星辭似乎是非常無語。
弟子突然道:「師兄,你為什麼在笑?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褚千秋:「我沒笑,我挺難過的。」
弟子:「……」
您嘴角快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