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新生的肌膚實在嬌嫩,稍微磕碰都會很痛。
靈蒼只在剛出生那會兒睡過這樣的窩,後來都是睡的疏鬆透氣又透著草木香的草窩。
這會兒趴在窩裡,襯得窩都大了不少。
「濃縮的都是精華,傻大個兒有什麼好的?」
個頭太大行動不方便,需要長時間壓縮身型。
這對靈獸來講,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魏文心仔細想了想,好像比較高階的靈獸,體型都不是特別大。
不過隨口提一句,並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魏文心「嗯」了一聲,就開始清理起水池來。
污水實在太髒了。
裡面混雜了白澤的毛髮等物,修仙界奇奇怪怪的咒術不少,魏文心行事也小心,愣是把雜物撈起來燒了個一乾二淨,再把廢水也煮過,才裝進人高的大缸里,拿到後山,倒進污水坑。
坑裡種了許多具有淨化作用的水生植物,待到水質清澈,才會排出來灌溉靈植。
回到泉涌小築,魏文心一邊往池子裡放水熬藥,一邊跟靈蒼傳授經驗:
「跟人打架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收集掉落的毛髮和血液。如果打得太兇顧不上,事後也要打掃戰場,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捶死,一把火燒個乾淨。」
從來沒有人跟它傳授過這種經驗!
靈蒼大大的眼睛瞪得好似銅鈴,纖長的睫毛抖了又抖,有心想說,「你經驗好豐富!」,最後還是乖乖應了個「嗯」。
見它不以為然,魏文心一邊往靈泉里扔藥材,一邊給它舉例子。
「你可別不信哈,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前些年門中一師兄下山歷練,被一個修為比他高的合歡宗女修糾纏,剛開始相處很不愉快,連著打了好幾場架,受了幾場傷,就跟那女修生死相依了。」
「然後呢?」
靈蒼有種整個人都被掏空的空虛感,說話有氣無力的。
魏文心有心哄它,難得跟它講起各種八卦,自是不會弔它胃口。
「然後那師兄就回宗門,鬧死鬧活要娶那女修進門,他師父堅決不同意,結果那合歡宗女修就在外頭造謠,說他師父對他有不軌之心,氣得那師叔大發雷霆,當場就與那合歡宗妖女打了起來,事後還差點把那師兄逐出門牆。」
見她又停下來,靈蒼忍不住催她:「後來呢?」
「師兄不願低頭,寧願脫離萬劍宗也要追著那妖女去,後來那妖女被打了個半死,才老實交代,原來師兄第一次和她對戰的時候,就被取走了一滴心頭血,然後就中了同心咒。待到咒術解開,師兄只覺渾渾噩噩,好似做了一場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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