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能再加倆人參在裡面。
「虛」怎麼了?真男人無所畏懼!
他就是——不行!
但也只敢在心裡吼上兩嗓子,對上蘇鶴的眼神里滿是欣喜:「不瞞你說,其實我之前找了各種大師來家裡做過法事……」
他頓了下:「原來傳言裡你會通靈是真的啊?」
這又是聽信的哪門子傳言?
蘇鶴覺得他一定是被冒牌大師搞得神神叨叨的了。
他突然想到了前世偶爾的見聞,但那東西晦澀難聞,又極為難喝,應該沒人會輕易嘗試。
但人世間總有一些個不要命的。
「你喝過符水?」
如果前兩句是試探,姜倉現在已經信了七七八八,法師說人經常撞鬼容易通靈,他現在有些相信蘇鶴跟他一樣容易撞鬼了。
「那個據說是能驅散身上所覆蓋的陰氣的,具有旺陽效果。」
蘇鶴看著他頭頂的金色氣運隨著蠱蟲爬過一點點彌散,不由眯了下眼。
這就有意思了,此蠱不霸道,但是陰損,而且下蠱之人下的極為隱蔽,可見不是一般人,但是技藝不精,蠱蟲顯於皮膚表面,高人所下的蠱除非是面對將死之人,其餘時間就像是與人的血肉融為一體似的,不顯山露水。
只是他比較好奇的是,他在這蠱身上看到了前世所在村子裡村民的影子,蠱術浮於表面,半生不熟,卻也足夠實用。
姜倉看著他的眼裡漸漸浮現出笑意,心裡沒由來咯噔一下。
蘇鶴的眼睛漂亮,也足夠有迷惑性,跟個漩渦似的,忍不住教人沉溺其中。
蘇鶴道:「想解嗎?」
姜倉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不宣揚封建迷信這一套哈。」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蘇鶴嗓音淡淡:「腎不好怎麼辦?多吃腎寶片。」
「……」
姜倉對他的能力還是不信的,他一本正經拍了下他的肩膀:「我聽人說經常看見鬼怪什麼的不吉利,有損陽壽,你還是也趁早找個法師將他們超度了吧。」
只可惜,那可不是鬼。
他們談論沒一會兒,姜倉總感覺身後毛毛的。
回頭一瞧,身邊的方幻不知跑去了哪裡,謝遷斜靠在椅背上,面露不善的望向這裡,手中剛喝完的可樂易拉罐隱隱有著將要被捏扁的趨勢,手背上青筋浮現,不太像是嚇唬人的,像是下一秒就能上來錘人的。
姜倉吞咽下口水,順著他的視線,頓悟了點:「我要不……給您騰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