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程的姜倉:「……」
算了,你開心就好。
在男生將要發第四條求救語音後,蘇鶴髮了兩個字在群里。
毒死你:等著。
後面有個以猛獸照片為頭像,暱稱為「咬死你」的緊跟著發聲道:馬上。
兩個不同尋常的暱稱頭像一上一下,竟然有一種詭異的曖昧感。
好特麼像……情侶。
姜倉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回過神來,蘇鶴早已沒了行蹤,只有微微敞開的大門在向他昭示過,蘇鶴曾經來過。
蘇鶴是跟著群里發的定位過去的,青蛇在他手腕往下一寸處盤著,它是在姜倉發呆時悄悄鑽進蘇鶴袖子裡的。
他沒有多大的正義感,趕過去純屬是看人不順眼加上手癢。
在前世,蘇鶴隔三差五的要跟幾個倒霉蛋在蠱術上斗上一斗,現在除了研究藥理就是吃跟睡,沒什莫意思。
蘇鶴的腳踝其實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劇烈運動,平時走個路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但蘇父不太放心,聯繫班主任又將假期往後延遲了一周。
如果按照導航上的路走的話,可能還要個七八分鐘才能到場,蘇鶴在導航上看到籃球場不遠處距離他現在的位置隔了一堵牆。
正值方向時間,他當著許多學生的面,退後幾步,助跑,好在牆面不高,撐死兩米五。
蘇鶴手掌攀上牆頭,一用力,整個身子已經越了過去,上衣往下滑落一點,晃眼吸睛的白色一閃而過。
等眾人愣神間隙,蘇鶴就跟個羽毛似的,輕飄飄落地。
趕來的時間剛剛好,籃球場上正處於焦灼時期。
一幫凶神惡煞的低年級仗著自己人多,步步緊逼。
「是你先預約的怎麼了?這可是公共場所,又不是你們高二的專場。」
他們這邊同樣不甘示弱。
「你們是屬狗的嗎?還需要撒泡尿標記一下領地?那麼多籃球場,怎麼就偏偏盯上了我們這一塊,是不是單純找不痛快?」
本來還在談判對罵階段,蘇鶴一來,性質完全轉變。
高一的那群人看見蘇鶴走過來還扯起嘴角恥笑一聲:「呦,可以啊?還學會找幫手前來撐腰了?」
話落,眼神囂張的揮過來一拳,衝著臉招呼而來的。
掌風凌厲,出手的力度不小,卻被蘇鶴生生截獲了。
蘇鶴的臉看著就像來討債的,更別提他的聲音也足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