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學,玩笑也要有個限度,適可而止。」
蘇鶴是認真的,他也有實打實的能力把握。
蘇鶴不懂課本知識,但並不妨礙他逐字逐句的學習,貿然讓蘇父去請一個家教老師來教有點不太現實,畢竟在他父親的認知里,蘇鶴這樣的,開個班教人完全不是問題。
況且沒人相信一個年級第一的學霸莫名其妙就喪失了全部的學習知識,魂穿這事萬一說漏了嘴,也只會喜提精神病院一月游。
拋開這些不談,就他這幾近空白的知識,也不免教人起疑,他可不想在精神病院裡留下「到此一游」的字樣。
可謝遷不一樣啊,他曾經目睹過他操縱蛇跟除蠱的全過程,可以說蘇鶴身上的秘密快被窺了個乾乾淨淨,再接受幾件匪夷所思的也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然他翻車是遲早的事。
拿定主意,蘇鶴將手中捏著的紅色鈔票數了又數,一共五張,卻是他口袋裡的全部。
蘇父為了方便自己兒子在學校能有足夠的資金,大手一甩,十萬塊錢秒到帳,但蘇鶴為了方便,提一些現金拿出來備用。
這不,用武之地這不就來了。
蘇鶴鄭重將錢遞了過去:「用這些錢,買你孫子當家教夠嗎?」
蘇鶴想了想,家教可能要再貴上一些,又補充道:「後續加錢。」
謝老爺子:「這就是你接近我孫子的目的?想將他拉下年級前三的寶座?」
「果然爛泥扶不上牆。」
保鏢將剛不久查閱清楚有關蘇鶴的資料背景拿給謝老爺子看。
謝老爺子嫌惡的掀開一頁:「我倒要看看,你是哪裡來的爛泥。」
直到他看到了成績一欄上顯目的成績,跟蘇鶴的父親背景,蘇父經過那麼些年的摸爬滾打,在他們這些董事中的地位也不低,甚至他家跟蘇父創立的集團上也有不少的合作往來,謝老爺子很佩服蘇父仗義的為人,更沒少跟他在重要場合上搭話。
他當時好像……在蘇父無意提到他兒子時,隨口誇了一下?
但時間隔得久了些,他沒太能記得蘇父當時提及的名字,現在看來,確實是那人的孩子沒錯。
謝老爺子捏著資料的手有些發酸。
現在——結束跟蘇父經營下的產業合作還晚嗎?
這位老人終於態度溫和了些:「我跟你父親是朋友關係,一見如故,你父親在生意上沒少給我們謝氏集團提供幫助,他的兒子,我沒道理不給面子,但我絕對不會接受我孫子跟一個男生糾纏不清。」
這是臉面問題,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退讓半分。
蘇鶴出乎他的意料點了頭:「首先,老先生,你要搞清楚一點,是你的孫子單方面想跟我糾纏不清。」
謝老爺子哽了一下:「我孫子他……」
算了,這一點確實有些拿不出手,在誰纏誰方面。
蘇鶴說:「既然這樣,你孫子幫忙給我補課,我負責勸誡你孫子,並且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成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