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後,謝遷再沒了要跟他們拼酒的心思,問服務員要來了枕頭被褥,將人在沙發上放倒調至在一個舒服的睡姿後,將被子輕輕的蓋上,並確保每一處皮膚都被裹上後,就安安穩穩的坐在邊上守著,跟個守護神似的。
謝遷陪他們假喝沒多久,就有人也不勝酒力,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
方幻見時候差不多了,趁著酒精還沒壓垮理智,叫了幾個服務生將倒下的兄弟一個個扶著送回自己所在的房間,並甩了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房卡扔給謝遷。
「我本來是打算用酒店只剩這幾個房間,沒有多餘的理由將蘇哥搪塞過去,結果……」
沙發上,蘇鶴呼吸平穩,看樣子睡得很是踏實。
「看樣子沒必要了,你拿著卡將人帶過去吧。」
但念及謝遷他們是VIP客戶,還是來了兩個服務員前來為他們服務,謝遷擺手讓他們離開,乾脆公主抱著蘇鶴,刷開房門,將人穩穩放在床上。
自己洗去浴室洗了個澡。
蘇鶴在床上睡的並不安穩,他總感覺有一團火,在他全身上下不住的燒著,一點點壓垮理智。
黑蛇因為主人不正常,過高的體溫從大衣里老早鑽了出來,窩進了沙發里。
主人的事暫且不用它的操心,因為有人會更好的替它照顧好它的主人。
它是個有眼力勁兒的,還好主人就帶了它一條蛇來,主人目前的特徵在蛇看來,跟發情沒什麼兩樣。
從剛剛在蘇鶴見到謝遷並上車時,它就感受到主人對於謝遷不自覺的親近,既然是主人在意的人,所以它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打擾主人的好事。
前世蘇鶴因為經常研製毒,而吃一些不知名的毒草導致舌頭被他親手摺磨得千瘡百孔。
還好在他百毒不侵的體質的保駕護航下,再毒的藥草都不至於將他毒死,但該有的傷口一點不少,舌頭沒少潰爛。
剛開始還好,到後面舌頭實在經不起折騰,他連稍微刺激一點的東西也嘗不得,稍微刺激一下,就是鑽心的疼。
更不巧的是,他村里釀造的酒都辛辣的要命,因此他向來是滴酒不沾的,也自然不清楚自己的酒量。
更何況原主也是個從來不沾酒的乖乖學生,沒有原主記憶可供參考,蘇鶴更拎不清了。
一杯倒可以說,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嗓子仿佛被抽乾了水分,干啞的可怕,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潺潺流水聲後,蘇鶴腦子昏沉,只能任由本能牽引,指引著晃著身形走向浴室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