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可以,&rdquo沈長風想了想補充道:&ldquo我需要旁聽。&rdquo
&ldquo沒問題。&rdquo
&ldquo小滿,&rdquo司錦略顯擔憂,&ldquo要不再等等月白。&rdquo
&ldquo不用,我能搞定。&rdquo要是等她大哥過來,恐怕連付念的面都見不著,談話什麼的就更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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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司辰心一個人進入審訊室,其他人都帶著耳機站在單向玻璃前。只見她手肘支在桌上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付念把剛才自己給她的紙巾,展開兩次去擦眼淚,擦好後對摺,任憑付念如何情真意切地哭訴,司辰心始終保持著進來時的姿態,不說話只是淡淡地看向對面的女人。
聽她說這些年如何如何過的辛苦,如今老公在外面搞外遇,兒子重病在床,她很後悔當初一走了之,後悔沒看著他們兄妹長大。
司宴開眉頭擰的更緊了,這不會真是小舅媽吧?
後面實在說無可說,付念頂著紅腫的雙眼輕輕叫了句:&ldquo小滿。&rdquo
司辰心面無表情,&ldquo說完了?&rdquo
付念哽咽著點了點頭。
司辰心換了個坐姿,右手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板,好整以暇道:&ldquo我是誰?&rdquo
付念一臉空白,像是沒反應過來,幾秒後才從嘴裡吐出兩個音節:&ldquo什麼?&rdquo
&ldquo你是,&rdquo她想了想,說:&ldquo你是小滿。&rdquo
&ldquo你為什麼肯定我是司辰心,而不是司辰玥,畢竟小時候我和阿姐玩身份互換的遊戲連大哥都分辨不出來。&rdquo她雙手抱臂冷冷道:&ldquo所以,二十多年沒見,你是如何一眼看出我是司辰心的?&rdquo
&ldquo我...&rdquo付念來之前想過她會問關於自己的各種問題,唯獨沒想過她會這麼問,思忖良久後,&ldquo我作為媽媽自然清楚你是我的哪個女兒。&rdquo
回答實在模稜兩可。
司辰心笑意更深了,&ldquo是嗎?其實你知道七年前阿姐就已經因病去世了,對吧?&rdquo
&ldquo她死前特別要求遺體告別儀式必須在國內舉行。所以你才肯定我是司辰心。&rdquo
當年的告別儀式只有司家自己人參加,他們兄妹在國內本來也沒什麼朋友,知道的人並不多,但稍加打聽也能弄清楚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