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室的門一開一合，沈長風言笑晏晏，&ldquo可以啊，小滿，只過一晚畫像就確定下來了，你是怎麼知道付念認識顧翎的。&rdquo
&ldquo洛書見過顧翎。&rdquo司辰心的目光沒有離開付念，&ldquo顧翎去見過付念，在盧明實施綁架之前。&rdquo
林煦又拿出一張照片，是從洛書監視老宅拍到的畫面，由於角度很偏，前面停著的黑色豪車擋住了大部分，只捕捉到額頭和一部分眉毛。
&ldquo你似乎記性不太好，我幫你回憶下，&rdquo林煦沒有把照片放到付念眼前讓她仔細觀察，簡單在對方眼前抬了一下，&ldquo本月七號晚上，你在家接待了這個女人，那晚洛一鳴沒回家。&rdquo
付念面沉如水，反問：&ldquo所以呢？&rdquo
&ldquo本來你認識她也沒什麼關係，但這個女人是我負責追查另一起兇殺案的嫌疑人，她叫顧翎，是顧程的妹妹。&rdquo
林煦說得很慢，付念聽後表情沒變化，情緒穩定。
&ldquo十八年前，有個叫董燕的女孩子和她交好，然而顧翎被發現死在出租屋裡，董燕至今下落不明。&rdquo林煦盯著她，&ldquo你能解釋一下，十八年前被認定死亡的人，為什麼在十八年後突然在那天晚上去找你嗎？&rdquo
付念不急不慢，&ldquo我哪知道她十八年前為什麼會死，這不是你們警方該調查的嗎？&rdquo
&ldquo她那天晚上為什麼去找你，你們具體聊了什麼？&rdquo
&ldquo太久了，忘了。&rdquo
林煦也沒指望她主動交代，指認顧翎也不是這次審訊的目的，她拿出董燕的照片的，一字一句，&ldquo這女孩眼熟嗎？&rdquo
&ldquo你和易慈是雙胞胎，應該不難看出這女孩像誰吧？&rdquo
付念沒說話，夾雜疑惑的目光從照片移到林煦臉上。
&ldquo她是董燕，失蹤那年24歲，十八年前顧翎服下安眠藥，割開手上動脈，失血而亡，這個月活生生的顧翎去找了你，你認為當年發現的死在出租屋的人是誰呢？&rdquo
付念：&ldquo這和我有什麼關係？&rdquo
果然，付念完全不認識董燕，也並不知道她的存在。
&ldquo董燕當時有個男朋友。&rdquo說完，林煦清晰捕捉到付念臉上那一瞬的蒼白，不需要說出董燕男朋友的名字，她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