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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構陷於人棋子

想拿嚴世蕃來壓李新成?怎麼可能呢?

京兆府尹是在試探,結果驚覺李新成並沒有怎麼把嚴世蕃放在眼裡,如此態度讓京兆府尹心下越發不安,更鬧不明白一個小小的舉人而已,怎麼引起各方大佬出動了?

「帶路。」朱福寧聽了他們半天的試探,心情並不算好,耐性稍稍也開始變差了,催促的兩個字。

京兆府尹聽著心越發的緊,李新成也催促道:「一個小小的案子,既非通敵叛國,大明律令哪一條不許人探視了,你若再不放我們進去,你的官是不想當了吧。」

這已然是威脅,也宣告李新成耐性告盡。

京兆府尹焉能不懂,他這個官真有人想對付他,他根本不會是對手。

算了算了,敢打嚴嵩名號的人,不管是不是嚴府的人,必也是不凡,只是一個孩子都往大牢來,也不知道都是怎麼想的。

「請,請。」京兆府尹想探明朱福寧的身份,可惜沒有人配合,只能將人引往大牢去。

引歸引,京兆府尹還是沒有放棄,跟前一道入了大牢。

大牢的味道自然是不好聞的,朱福寧幾欲作嘔,好險忍住了。

「譚舉人在此。」這時候可算到了,京兆府尹親自介紹。

而譚綸正坐在一間牢房內閉目養神,先前意氣風發,乾淨整潔的人,這會兒灰頭土臉的,有點慘。

聽到聲音的譚綸睜開了眼,對於某個京兆府尹,並不想多看他一眼,不過,一見李新成,譚綸激動的起身,待李新成一指旁邊幾乎讓人忽視的小身影,譚綸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來只為一問。你偷盜夏府的公文了嗎?」朱福寧開門見山,譚綸尚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聽之而肯定的答道:「不曾。」

「好。」朱福寧得了一句準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啊,這麼快嗎?

朱福寧人一走,李新成也跟上,獨留一個京兆府尹詫異無比,全然不知眼下到底算什麼情況。

別說他了,等在外頭的黃守中等人也絕沒有想到朱福寧會出來那麼快,沒敢問朱福寧,視線落在李新成身上,可惜李新成的臉上完全沒有多餘的情緒,想從他那兒看出些端倪,不成。

無論他們心頭有多少好奇,沒有一個人敢問出口。

朱福寧丟下兩個字:回宮。

誰也不敢再吱聲,都紛紛老實做好份內的事,回宮。

接下來,朱福寧讓李新成盯緊了,看看譚綸的事最後是怎麼判決的。

說來說去最重要的無非是,證據是否齊全,如果確實證明譚綸偷了公文,哪怕譚綸不肯承認也應該依法處置。

反之,如果證據不足,誰出手針對一個小小的舉人?

構陷於人,難道不應該查查嗎?

李新成答應下,相關的消息都及時打聽到,蔣天和得朱福寧提醒,確實尋上了嚴嵩,比起夏言一方的人關注譚綸到底有沒有偷盜公文,倒是滿朝的人都對譚綸唾棄無比,以為譚綸背叛了夏言,品行不佳,理當奪去他的功名。

當然,嚴嵩那邊的人很聰明的追問夏言一方,他們既然狀告譚綸偷盜公文,證據呢?

沒有證據偏又讓京兆府將人拿下,誰下的令,為何如此沒有規矩的行事?誰給他們的膽子?

證據還是有的,人證在,物證也有。

人證是夏府上的人親眼看見譚綸偷盜公文離去,物證是在譚綸的住處確實查到這樣一份公文。

這樣看來確實是證據確鑿。

眼看可以堵住人的嘴了吧,譚綸要求當堂對質。

夏言一方的人不同意,人證物證俱在,有什麼好對質,莫要浪費時間。

嚴嵩一方的人冷笑的提醒,大明律可沒有不許對質的說法,再是證據確鑿,被告要求對質天經地義,他們需要做的是配合,而不是說一句證據確鑿,再丟出一句浪費時間。

關係一人的性命,一人的前途,哪裡是他們一句浪費時間,連給人辯白的機會都不曾的。

最終,當堂對質,譚綸和人證對話,無非追問人證他是何時何地入的夏府,偷的公文。

夏言府上的人早有準備,說出了具體的時間,結果就是這個時間叫譚綸捉住作為突破口。

不巧的很,夏府說他入府偷盜公文的時候,他當時正和朱福寧在莊子上,無須朱福寧出面,譚綸讓人去請莊子上的人,比起夏府自己的下人指證,莊子上的人和譚綸並沒有任何關係,甚至也只是剛認識不久。

人證至此也就變得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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