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室內很別致,裡面幾乎沒有多少客人,但似乎都和酒吧老闆有關聯。
很明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對外營業的酒吧,只是老闆為了滿足自己樂趣的存在。
這家酒吧的老闆叫談之庭,是談之渡他弟。
「京小姐喜歡玩架子鼓嗎?」談之渡隨意從穿行的服務員托盤中端起一杯酒。
「不會。」京虞笑道。
談之渡戲謔地看了周沈一眼,笑道:「可以去玩玩,說不定會有驚喜發生。」
周沈沒說話,只是嘴角微勾,不輕不重和談之渡碰了一下杯。
二人像是有某種不可言說的默契與秘密,京虞想她大概懂了,點頭:「那我還真得去看看了。」
說完,她往服務員指引的方向走。
周沈和談之渡點了下頭,端著酒杯不疾不徐跟在京虞身後。
他喊她來。
都是在踐行一個字:愛。
—
架子鼓除了舞台中央有,還單獨存放了一個房間。
京虞進去時,差點被裡面的重金屬感晃瞎了眼。
她隨意走到一個架子鼓面前坐下,拿起了面前的兩根鼓棒,重重在鼓面敲擊一聲。
房間很快傳來回音。
周沈站在她身後,側耳問:「喜不喜歡?」
「喜歡。」敲擊那一下,她仿佛得到了發泄。
「喜歡就好。」周沈從後環繞住她的手,一同握住鼓棒,「我和你一起。」
男人力量更大,更具有爆破力,京虞被他帶著敲擊,就和第一次騎賽車上跑道的人一樣,胸腔無比熱烈。
「我教你怎麼打更快樂。」
周沈又靠近了些,頭玩味靠在她肩膀。
京虞微一側頭,就能觸碰到他的唇,她只微微側眼,點了下頭。
「這樣打,發力點再狠一點,嗯,虞虞做的很好了……」
他聲音越來越寵溺。
京虞則沉浸在架子鼓強烈而節奏鮮明的節拍中,她認為這種動感和激情是她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所缺少的魅力。
玩到最後,京虞有些累了,可嘴上的笑容不退反增。
她克制著偏頭,問周沈:「你是什麼時候學的這個?」
「很久之前。」周沈說話時,氣息微吐在京虞臉上,「沒創辦鯨玉時,什麼都學點,以為哪天總能用的上。」
「你還會什麼?」
周沈隨意偏頭吻了京虞一下,繼續說自己的曾經:「鋼琴也會,為了在婚禮上給新人祝福學的;二胡也會,為了賺哭喪錢,連帶著跟那群老頭學會了拉二胡,還會什麼……虞虞真的想知道嗎?」
他又啄吻了她一下。
「想。」京虞一眨不眨望著他。
「驚喜總要一點點吐出來。」周沈目光含笑,「虞虞想知道,晚上我會說給你聽。」
這人又不正經了。
京虞羞紅的偏過頭。
「出去?」逗完人,他問。
「出去。」京虞兀自從座位離開,沒等周沈,一個人快步出了房間。
周沈從容不迫捲起衣服袖子,大方叉腰,跟在她身後走出去。
她還是很害羞。
但也很可愛。
京虞來到了外面,酒吧老闆談之庭出現了,他一頭微捲髮,鼻樑很力挺,皮膚白皙,身高很高,竟有一米九。
人往表演椅上一座,低頭隨意撥拉懷裡的吉他,僅僅一個音,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
開嗓,更是驚艷眾人。
京虞從服務員那兒拿了杯果汁飲料,雙手環胸靜靜觀賞著。
她發現談之庭身邊還圍繞著一個女孩,女孩看起來天性活潑,像一隻美好的小蝴蝶,手裡端著一杯搖搖晃晃的酒,張開雙臂在談之庭身邊轉圈。
談之庭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一邊撥動吉他,一邊對女孩笑。
偶爾女孩停頓在他身邊幾秒,端酒的手一晃而過。
他便會像可愛的小狗一樣,將頭湊過去,柔軟貼上女孩的手。
很快樂的一幕。
玩累了,女孩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跳脫著下了台。
談之渡說:「那是我弟喜歡的女孩。」
女孩搖搖晃晃著步子走過來,看到京虞,一把抱住她:「哪裡來的漂亮姐姐,讓我親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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