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話,以後就讓你自己對你阿娘說,你已經當上大官,能風風光光地把她接來。不信我的話——那你就自己回去和阿娘解釋解釋你讀書不行的事兒。」
話畢,林清樾在關道寧眼前將白皙的掌心朝他豎起。
沒有……必死的選項?
關道寧對上林樾的眸光,脫去了詩書禮易無一不通的溫雅公子偽裝,他更肆意,更果決,清幽的眼底映出的是一片浩瀚無際。
那些偽善的把戲,在這裡黯然失色。
關道寧
似被其中自由的景象蠱惑一般。
啪地一聲,擊掌為誓。
「但你在這兒的話,梁映那邊……」關道寧還是覺得他不該耽誤林樾這些時間。
可林清樾只是搖了搖頭。
「吳文不會傷他,而梁映也不是他想傷就能傷之人。」
畢竟她的太子殿下可是會在夜裡,偷偷溜出去練武的人吶。
加之她教的那套身形步伐,本來就是為了契合她專門打造的那對臂劍,兩兩相加的效果定能出其不意,讓吳文喝一壺的了。
……
扶風長街。
一片狼藉的正店大堂內。
「梁兄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聽不太懂?」
錯愕只是瞬息,吳文眨了眨眼,見劍無用武之地,便迅速神態自若地把那出場寒光直射的寶劍收回了劍鞘,腳步輕快地走向梁映。
梁映撇了眼地上的人,他之所以能贏得如此輕易,也有一部分這些人並未真正反抗他的原因。
「這些人我避了要害,一息尚存,現在救還來得及。」
吳文聽著,爽朗的笑臉卻掩不住寒意。
「梁兄說笑了,這些可都是非常危險的歹人,因何要救?」
不待梁映再說,他腳下的那些人忽地一個接一個,身體抽搐,竟是在短短几息就接連唇邊溢血,真正失了氣息。
服毒自盡。
梁映眼瞳一縮。
這便是一點證據都不留了。
何其決絕。
而一句話引起這一切的吳文,一直走到那劍尖離他的胸膛不到一寸。
似是任由梁映取他性命一般。
臉上儘是未曾被死亡驚擾過一分的真摯。
「梁兄,我只是想幫你啊。」
「……」
此人對他沒有殺意,卻遠比馮晏更為可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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