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滿了他一大嘴。
章倪還是很緊張,外面是忙碌的同事,她卻躲在這裡被司聿廷親親,還是親親她漂亮的胸脯。
從未在別人眼裡見過的風景。
見章倪始終無法放鬆,男人輕笑,薄唇離開了那處。
看向章倪的眼眸,翻湧著情/動。
女孩白皙鎖骨,延伸到胸脯的位置,都是深深淺淺的紅色印子,還晃著明顯水光。
男人伸手渲軟,指腹洇開一抹深色痕跡,紅色印子淡了幾分,很快又恢復成原狀。
他俯身時,長指一顆一顆鬆開白色襯衣,沉了沉呼吸,才道,「下班一起回去?」
章倪點點頭,紅著臉緊盯男人的一舉一動。
她看過彈鋼琴的手,生得極好看,指節修長如竹,在黑白交錯的鍵面上翻飛起舞。
樂聲攀至高潮處,他微凸的腕骨隨之震顫。
她忽然漫起溫熱潮意,像融化的蜜糖黏糊糊的,她悄悄併攏膝蓋,耳垂燒得發燙。
女孩喉嚨發緊,還是開口,「下次,別喊我上來了,想親家里親啊。」
都住一起了,在章倪的認知里,親親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
她還是不懂,司聿廷把她喊上來,是為緩解他的相思。
章倪的發絲垂落在他鎖骨凹陷處,像團溫軟的鴉羽,卻壓不住之下蓬勃肌肉突突的灼熱。
他喉結滾動,緊咬後槽牙,漲痛已抵達臨界,卻仍堅守承諾。
等十分鐘過去,他才放開章倪,起身,拍拍她,「回去吧,晚上等我一起回家。」
章倪撫了撫身上的衣服褶皺,熨平,桃花眼亮亮的:「行。」
司聿廷喉結深深,目光沉沉:「嗯嗯。」
晚上還是司聿廷做的飯,章倪躺在沙發上休息,她小腹有點悶悶的痛,應該是生理期要來了。
她生理期一直不准,有時來得早,有時來得晚,反正也不痛,也沒有不舒服,章倪也就懶得管。
她趴在沙發上,長發蓋住她的小臉,司聿廷做好飯,見客廳沒人說話,走過來見沙發上攏起的小小一團,揭開她的頭發,看到女孩蒼白的唇角,難掩心疼,溫柔喚她 ,「倪倪,怎麼了?」
章倪慢慢睜開眼,「有點困,有點累。」
「是不是要來生理期了?」他記得她生理期不準時,大約前前後後,也就是這幾天。
「嗯。」她有氣無力,雖然她來生理期不會腹痛,但整個人特別沒力氣,也特別容易犯困。
「吃完飯再睡好不好?」司聿廷的聲音實在太溫柔,讓章倪無法拒絕。
她撐著上半身,司聿廷抱著她坐好,「可惜我不能替你來生理期,不然我來替你難受。」
章倪聽到司聿廷的話,無力笑了笑,解釋,「我不是痛,我只是有點累和困。比起生理期痛得不行的人,我已經很輕鬆了。」
記得高中時,老師在上課,上著上著她的同桌臉色變得蒼白,突然直接倒在她面前,嚇得章倪驚慌失措。
那會她還沒來生理期,知道周圍女同學都來了,所以多多少少聽她們聊起過。
旁邊的男生把同桌背到醫務室,醫生檢查後,章倪才知道,原來有的女孩生理期會痛到暈厥。
所以,比起那些女孩,她已經很幸運了,很知足了。
「好好,你吃完飯就去床上休息。」司聿廷邊說,邊把人抱到餐桌前坐下。
餐桌上,章倪勉為其難吃了一點點米飯,生理期她胃口也不好,吃不了多少。
見她實在吃不下,司聿廷也沒逼她,只說肚子餓了就告訴他。
男人走回廚房收拾,等他再次從廚房出來,沙發上,章倪卻沒睡著,小小的臉,攏在毯子裡,看著她瘦弱的身影,司聿廷還是忍不住問:「倪倪,我想問問你的家人呢?」
也不知道小姑娘平常頭疼腦熱的,都是誰在旁邊照顧。
章倪沒想回答的。
轉念一想,司聿廷都帶她見他家人了,關於她的親人她啥都不說,實在是小氣。
「他們在我十六歲離婚了,那一年我轉到奶奶這邊讀書,大學畢業後,奶奶離世,有一次你在郊區遇上我,剛好是清明節我去祭拜奶奶。」
司聿廷緊緊握住她的手,想起那次遇上她,細雨綿綿中,女孩眼眸悲愴,小小的身子籠罩在巨大悲傷里,那一幕直接觸到他心底最柔軟的一塊,他再也沒想過放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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